我走上音樂台仔細的看著眼前那個好像一臉陶醉的中年男人,他深情的樣子像是要深深的陷入自己製造的情緒裏無法自拔,可是,如此悲傷的旋律真的是那個候剛所說的那個對自己的兒子幾乎沒有半點的情感的可惡的人嗎?聽者他的音樂感覺仿佛他是一個感情相當羞澀而又悲憤,這樣的一個感情豐富的人會是那樣的人嗎?
眼前的那個人可否告訴我,這樣悲傷的旋律你是在為誰吹奏,竟然阻止自己的兒子去參加自己所愛的人的葬禮那麼你應該非常的恨那個女人吧,既然這樣你的悲傷時從哪裏來呢。
我們沒有爸爸媽媽,這是曾經李星說過的話。
台上的燈光有些亮堂,但還是一味的昏黃色調,我輕聲向他靠去仔細的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他的身軀扭動著。
“抱歉,我隻想知道李星現在在哪裏。”我在離他僅一步之遙看著,雖然心裏無法原諒他對李星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並不想僅僅隻是這樣就去冒犯他,畢竟他再怎麼不好現在的他已經是李星和李亮這世上唯一的最親的人,即使有永遠無法原諒和磨滅的恨,現在的他也曾是那麼的心傷。確實若站在我們還是需要家庭的孩子來說孤立孩子的老爸是該可恨,但是,是否這些恨隻是留在過去的一段回憶呢。
中年男人像是沒聽到一樣依然陶醉在自己憂傷的音樂裏,他的身體依然隨意的擺動燈光有意無意的一明一暗。對於他的冷落我猜測的到,所以我並不認為剛才的話他沒有聽到。
因為他是一個深陷自己感情漩渦的悲苦的人,他很自私,孤僻,冷漠,無法自拔了。
“我知道你就是李星的爸爸,”我平靜的說道,看了看他,“或許在你看來是誰的爸爸都無所謂,甚至會憑著自己對自己兒子的了解會覺的身為李星朋友的我們這樣做隻是多此一舉,的確我也這樣覺得,但是我知道既然身為李星若沒有做點什麼,那怕真的是多此一舉,隻要在往後回憶此處不會有悔意。”我淡淡的說道,他依然沒有任何回應的表情依然是一副深陷其中的安靜的吹奏他的沙克斯。我甚至錯意的感覺到他的全身像他的沙克斯一樣閃著冰冷的光。
“我這不是在如何顯擺我和李星之間的朋友之情有多好,或許你會覺的我說的有些多,我隻是要告訴你,身為你兒子的李星他的內心深埋的痛苦和遭受的痛苦絕不比你少,我想身為李星父親的你應該清楚李星兄弟兩有多喜愛他們的媽媽。”
“在和李星相處的日子裏我們從沒有見過他們兄弟亮很真切的笑過,既然作為朋友的我們無法讓他們感到快樂但至少要做到不讓李星和李亮去獨自承受痛苦,嗬,我說的這些我知道你並沒有興趣去聽,但從小他們就被你孤立我覺的你有些可悲,因為你要通過作為自己兒子朋友的第三方的告知才能知道自己的兒子是怎樣一個生活。”
“對於這些你可能覺得不屑,你一直深陷在自己的感情世界裏雖然我不理解,但是我知道既然還要繼續生活就應該去珍惜自己現在還擁有的一些東西,對於李星和李亮來說雖然他們很恨你,但現在世上最親的人這條代溝已是無法更改的事實,彼此之間再怎麼相互拋棄也是如此,所以,若你還想繼續生活下去你就得承認世上最親這樣一個事實,並珍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