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道:“看到了嗎?這裏寫的明明白白的,不給人,就得還100塊。嗬,你不知道,當時張立強簽的可痛快了。”
頓了頓,老馬又看向林汐可:“或者,你要是不願意讓你姐跟我走的話,你跟我走也行,到時候我還可以倒給張立強100塊呢。”
說完這話,那些人又嘿嘿的笑著,這樣的極品150塊錢買到那可就是賺大發了啊。
林汐可聽了這話有些惱,她也不忍著,抬手一巴掌就扇在了老馬臉上。
老馬完全被打蒙了,這姑娘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手上力度倒是一點不輕,將他打得臉都麻了。
而且這動作快的他幾乎就沒看清啊,偏偏這姑娘還不客氣,揉著手腕又走近了他,聲音甚至還帶著笑:“老馬,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呢。”
老馬吞咽了一下口水,這氣勢讓自己莫名的發怵,知道自己是碰上硬茬子了。再加上姑娘身後的張春花和林愛國也虎視眈眈的呢。
別的先不說,就說林愛國這體格,可比他這樣的要壯實多了,看著也像是曾經當過兵的,自己要是碰上,那還是自己吃虧。而且自己也沒理啊,說白了,自己嘴癢自己受著唄。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極品姑娘他是得不到了,但是張曉紅這個姿色不錯的那可不就是他嘴裏的肉嗎?這白紙黑字在這裏了,難不成這家人還能抵賴不成。
老馬拽著張曉紅的手,有些不滿:“你這姑娘,怎麼一點眼力見沒有,都說叫你過來了,你還想賴賬不成?還是你想見到你爸的手腳?”
這地方太可怕了,老馬怕有變故,隻想盡快離開。
張曉紅隻覺得萬分難受,眼眶通紅通紅的,看上去好不可憐。
張曉紅沒說話,又開始流眼淚,麵對這樣的境地,她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做好了。自己往前是萬丈深淵,身後又是窮追不舍的惡徒,不論她怎麼選擇,她都會受傷。
要麼是被指不孝,要麼就是自己受活罪。
“動手動腳的幹什麼,帶我們去看張立強,等他親口承認了,我們才會相信這字據是他寫的。”林汐可將老馬的手打開,聲音冰冷。
老馬的手背立馬通紅,一開始隻是有些痛麻,後麵漸漸地越來越疼,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他看向林汐可的眼神也帶上了忌憚,普通姑娘力氣絕對不可能有這麼大!
老馬一聽林汐可這話,冷笑一聲:“你可以周圍打聽打聽,我老馬是這種會偽造字據的人?還是你覺得張立強幹不出這種事來?”
張立強這人,從他上了賭桌開始,那就不能稱作人了。
林愛國皺起了眉頭,聲音沉沉:“別廢話,帶路。”
老馬冷笑一聲,就讓他們死心。
現在可沒有賭場,都是跑到別人家偷偷摸摸的去賭,幾人一路走來,看著這些人眼中一樣的狂熱,還有圍著那賭桌打牌的人,皺起了眉頭。
最後他們是在一個賭桌上找到的張立強。
張春花險些沒有認出來,這個麵色蠟黃瘦弱又滿口黃牙,頭發油膩的男人會是她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