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一行人告別村民,離開了小村子。

繞過山重新回到大路上,是兩日後。

越往南走,一路上雨水災害顯現的越明顯。有的地方,水雖然已經褪下去了,沒過牆壁留下的線,還依然清楚。

路上,穀風不時唏噓幾句。

就這樣又走了兩三天,一行人已經靠近承州。

順利的話,再走一日,便能到承州州府與蕭逸彙合了。動身之前,襲九淵通情報網給蕭逸通過氣,這會兒,又派了人去蕭逸那裏報信,免得他見到他太過意外。

晚膳過後,襲九淵與葉淺妤在房中下棋。

這裏與承州接壤,白天的時候,她派人四處打聽了一下,這邊百姓沒有受到承州瘟疫的影響。這很大程度上表明,疫情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嚴重,又或者,蕭逸在最大程度上將疫情控製在了承州境內。

葉淺妤正想著,襲九淵落下一子。

黑子上下連接,殺了葉淺妤個措手不及。眼看著男子修長的指收了她半壁江山,女人佯裝生氣,故意沉下了臉:“襲九淵,你這麼做很容易失去我的。”

男人精致的唇角揚了揚,麵不改色,將手中棋子丟進葉淺妤麵前的棋笥中。清越低醇的嗓音含著笑意:“本王可是憑本事贏的你,你不虛心討教也就罷了,還出言威脅恐嚇本王,是何道理?”

葉淺妤:“……嗬嗬。”

想謀殺親夫怎麼辦?

男人一臉得意,很大程度上激起了她的鬥誌,擼了擼袖子,開始認認真真的研究棋盤上的局勢。

男人唇角掀起笑意。

他若是想贏她,別說半壁江山,整壁江山都被他劃拉走了。他是瞧著她心事忡忡,想讓她放鬆下心情,才故意占了上風,叫認真點兒,別總胡思亂想。

一局棋下到最後,葉淺妤堪堪獲……輸了!

她已經趁著他不注意,悄悄的堵死了他一條大龍。沒想到的是,狡詐的男人竟然趁著她一門心思堵他大龍的時候,把她的後路給截死了。導致她最後回天無力,敗得淒慘。

不過這會兒她輸得比較服氣。

畢竟不是因為粗心大意輸的,而是實力上確實還差了一小截。葉姑娘當時就立了flag,“下次再輸給你,我就拜你為師!”

襲九淵低眉淺笑:“承讓了,本王等你的拜師茶。”

女人美眸一掀,指著床邊的窄榻道:“今兒晚上你就睡那兒,不準睡床。”

襲九淵一臉寵溺:“好。”

女人拋給他一個白眼兒,洗洗睡了。

結果到了下半夜,本該睡在窄榻上的男人,不知何時睡到了她的身旁。炙熱的手掌環過她的腰肢,咬著她的耳垂低語:“真的不要本王陪你?”

葉淺妤睡得迷糊。

酥癢感密密麻麻的傳過來,她側臉閃躲,男人趁機吻上她的唇。雙手也不再滿足於在她腰間徘徊,而是摸索著,往某個溫軟的地方去了。

長久以來,他對她的身體早已了如指掌。

她身體哪個位置敏感,他再清楚不過。葉淺妤哪抵擋得了男人這樣的攻勢?不肖片刻,便繳械投降了。

翌日,被一連串敲門聲吵醒,外麵傳來穀風的聲音:“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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