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淵盯著她的眼睛,似乎想從中看出什麼。
寧瑟被他這用這樣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你看什麼?”
“你身上有脂粉的味道,還有別的一些味道,摻合在一起,臭死了。”他突然道,語氣甚為不善。
寧瑟一怔,對他敏銳的嗅覺,感到佩服,明明她自己聞卻什麼也沒有聞到,可他卻聞到了。
脂粉味定然是從花樓裏沾染到的,至於他說的其他什麼味道,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
杏眸微閃,她打了個哈欠,疲憊道:“我困了,我要睡覺了”說罷,便將臉埋入被褥間。
蕭容淵見她想逃避問題,黑眸微眯,突然俯低首。
“唔”唇上一涼,寧瑟呼吸一滯,清冽如的雪蓮味道,倏地鑽入鼻間,她的唇舌已教他俘獲。
杏眸霍然睜開,少年俊美的臉,已經放大在眼前。
他力道很重,帶著懲罰般重重吻著她的唇。
又痛又麻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寧瑟腦袋一陣暈眩。
突然,腹部一涼,身上的中衣被掀起,男人修長的手指,趁機鑽了進去。
她一驚,立即清醒了過來,出其不意地翻身,將身上作亂的男人反壓在身下。
“蕭容淵,你特麼想幹嘛?”她漲紅著臉,怒聲斥道,該死的男人,每次都偷襲她!
蕭容淵氣息已經亂了,漆黑的雙眸,幽深地望著她,聲音低啞,“你這個騙子”
什麼?
寧瑟愕然。
下一刻,察覺到腹間挪動的手指,她激靈一顫,連忙伸手按住他的手,心跳莫名有些加快,她飛快道:“我來葵水”
“寧瑟!”他忽然低喝一聲,帶著怒火,“你還要騙朕?”
寧瑟莫名其妙道:“我騙你什麼了?”
“你根本沒來葵水!”蕭容淵一字一字指出,聲音頗有些咬牙切齒。
寧瑟一怔,原來他知道了
她剛要說什麼,忽然腹下一抽,有什麼噴湧而出
她麵色扭曲,不會那麼巧吧?她低頭看去,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蕭容淵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心虛了,這時,被她坐著的腹部位置,忽然一熱
他一怔,想到什麼,僵硬著身體,他不敢置信地瞪著寧瑟,“你”
寧瑟無比尷尬地從他身上起來,盯著他雪白中衣上那灘刺眼的紅,目光閃爍,心虛道:“這下真的來了”
說完,便火速跳下床,去櫃子裏麵翻找著什麼。
蕭容淵見狀,眉頭一皺,坐起身來,目光下意識地看向腹部的位置
當看到中衣上那抹醒目的紅時,他麵色微緩,原來是血,他還以為
想到什麼,他麵色整個變了,俊容瞬間黑如鍋底,“寧、瑟——”聲音低沉隱忍,卻咬牙切齒。
聽著某帝王崩潰的聲音,寧瑟一陣心虛,糊了人家尊貴的皇帝一身姨媽血,她也不想的啊,她也很崩潰的好嗎?
找到月事帶,又拿了件幹淨的褲子,她無暇安撫某暴走的帝王,快速轉到屏風後麵。
聽著屏風後麵傳出的聲響,蕭容淵身體僵坐著,麵色青紅交錯,格外精彩。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竟然
片刻,寧瑟重新走了出來,看到他還坐在床上,上前,有些沒好氣道:“把衣服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