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對醉酒後的事情,一概沒有印象,要不然,她也不敢這樣算計他。

她坐在床沿上,默默看著昏迷中的男人。

不期然想到他的那個東西,臉上不自覺地又是一片滾燙,深深覺得自己的決定,實在太睿智了。

片刻,她爬到裏側躺好,想了想,將身體挪到蕭容淵的身側,做出親密的樣子,然後才閉上眼睛,安心睡覺。

翌日。

蕭容淵很早就起床了。

他每天習慣了在這個時辰起床去上早朝。

今日,卻有些不一樣。

一睜開眼睛,便看到身旁少女衣衫不整地貼著自己,他怔了下,昨晚的記憶,隻停留在她喂自己喝酒那裏,之後還發生了什麼,他絲毫沒有印象。

並且,為什麼他覺得頸部很酸疼?就像被人偷襲了一樣。

他皺了皺眉,下一刻,他身體一僵,被子裏竟然空蕩蕩的,他目光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光裸著上半身,而被子裏,卻什麼也沒有穿

他驚了下。

難道

他目光看向情況也沒有比他好到哪裏的寧瑟。

少女躺在身側,身上隻著一件中衣,裏麵同樣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盯著少女淩亂的衣著,他驀然覺得一陣口幹舌燥,有些困難地挪開視線,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身側的少女,忽然轉了個身。

原本被擋住的床單上,赫然有一灘血跡

蕭容淵怔了下,隨後想到什麼,俊臉出現了片刻的呆滯。

昨晚,瑟兒已徹底成為了他的?

想到這個事實,蕭容淵怔忡了片刻。

忽然有些遺憾,自己竟然不記得醉酒後發生的事情

這時,寧瑟一隻腿突然伸過來,大刺刺地架在他身上,嘴裏咕噥道:“好疼不要了啦”

蕭容淵聞言,麵色柔和下來,湊過去,在她白皙的額上,輕輕印下一吻,隨後,抓著她光裸的小腿,幫她輕輕揉捏了起來。

寧瑟早已醒了,這時感覺到蕭容淵的舉動,嘴角勾起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

片刻,她睜開眼睛,一副迷茫的樣子,看著蕭容淵。

在他目光看過來的時候,適時地露出一副羞澀的樣子,將腿從他手裏抽了出來。

蕭容淵緊緊看了她片刻,叮囑道:“你再睡一會兒,我去上朝了。”說完,便起身下了床。

寧瑟背朝外麵躺著,聽得身後傳來悉悉窣窣的穿衣聲,終於放下心來,在蕭容淵看不到的角落,偷偷地笑著。

蕭容淵走後沒有多久,寧瑟也起了床。

大概是得了蕭容淵的吩咐,門外,聽到動靜的宮女,很快端著盥洗物品,走了進來。

“娘娘。”幾個宮女恭敬地朝她行了一禮後,便開始服侍她洗漱。

拿了宮女捧來的幹淨衣裙,去屏風後麵換好出來的時候,竟然看到有兩個宮女在整理床鋪。

床上的床單已經被替換上了幹淨的,那換下來的“髒”床單,則放在一旁。

寧瑟原本沒怎麼在意,可下一刻,卻看到宮女將那換下來的床單展開,取了剪子,將有血跡的部分,小心地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