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卻也知道這個家夥素來吃軟不吃硬,便主動抱著他的手臂道:“那要怎樣才讓我回丹鳳宮去?”

女子偎過來的嬌軀,讓蕭容淵心下一蕩,看著她的目光,也微微變了。

寧瑟察覺後,不動聲色地想退開,但他更快,伸手便攬住了她的腰,並將她往懷中按了按,聲音低啞道:“等朕要夠了再說。”

寧瑟不意他會說出如此露骨的話來,怔了下,臉有些燙,脫口問道:“那要怎樣,你才會夠?”

蕭容淵黑眸眯起,“看你的表現。”

寧瑟悻悻住了嘴,心裏將他詛咒了一通。

看著她一臉鬱悶的樣子,蕭容淵心情驀然變好,旁若無人地攬著她,出了膳廳。

蕭容淵並沒有直接去禦書房處理政務,而是領著寧瑟往花園裏走去。

寧瑟見此,心裏暗道:這個家夥,每天都有處理不完的政務,今日怎麼那麼閑?

事實證明,蕭容淵今日確實很閑,帶著寧瑟將毓秀宮整個逛了一圈。

寧瑟苦不堪言,雙腿已經開始打顫了,因為走得太多的關係,下麵很是不適,不由停在那裏不願意走了。

蕭容淵察覺了她的異樣,溫聲道:“怎麼?”

寧瑟心裏很是怨念,心道:還不都是你?但麵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提醒道:“你應該還有很多政務沒有處理吧?”

蕭容淵盯著她看了片刻,知她這是想將自己支開,眉間頓時劃過不悅,她就這麼不想與自己在一處?

他聲音有些沉悶道:“無妨。”

寧瑟鬱悶。

蕭容淵見她杵在那裏,再不肯挪動一步,又見她額間汗水涔涔,小臉微白的樣子,倏然明白了什麼,心下微沉,忽然俯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寧瑟皺眉。

“你不是不能走?”蕭容淵意有所指道。

寧瑟聽出來他話中的意思,知他是想到了,便也不矯情,任由他抱著自己,回了寢殿。

回到寢殿,蕭容淵便將放在了軟榻上。

寧瑟立即躺了下來,後背挨在柔軟的軟榻上,頓時舒服了許多。

蕭容淵見她這樣,不由抿了抿唇,然後一言不發地出去了。

慈安宮。

上官秀妍正站在窗前,手裏拿著花剪,在給花盆裏的花,修剪花枝。

這時見琴芳從外麵進來,隨口問道:“還沒有好嗎?”

琴芳回道:“說是身子還是不利索。”

上官秀妍動作頓了下,隨後歎了口氣,“算了,就讓她好好想想,賜婚一事,暫且先擱下吧。”

琴芳心裏也歎了口氣。

自從上次太後表明要給林湘兒賜婚後,林湘兒便病倒了,整天關在屋子裏,足不出戶。

其實這又是何必呢?

太後對林姑娘確實不薄,為她挑選的夫婿,也是拔尖的,林姑娘雖有些才情,但到底林家早已隱沒,若沒有太後的扶持,林姑娘又如何立世?

可有時候,有些人就是不知足,甚至認不清自己。

想到一事,琴芳又道:“太後,聽宮人說,昨夜裏,皇上將瑟妃扛進了毓秀殿,之後,瑟妃便沒再出來過。”

上官秀妍聞言,轉頭詫異地看了過去,“淵兒他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