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見他一下子跑了沒個影,不由有些詫異,按這個小子的性子,被自己揍了,是不會那麼輕易就算了的,現在卻跟後麵有鬼追著他跑一樣,跑得可真快!

她吐了口氣,摸了摸蕭容琪的臉,故意道:“我剛剛教訓你皇兄,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蕭容琪見她突然一拳揮上皇兄的眼睛,她其實是吃了一驚的,不過聽得寧瑟的話,她想也不想,便搖頭,“當然不會了,嫂嫂揍他,定然是因為他做了讓嫂嫂不高興的事情。”

寧瑟聞言,很是滿意,回頭看向趙曼曼,調侃道:“你怎麼說?”

“揍得好!”趙曼曼笑道,對蕭容溪,絲毫沒有同情的意思。

寧瑟甚是滿意,她其實知道趙曼曼對蕭容溪無感,蕭容溪那樣種馬的男人,一般正常的女人,都不會有好感的,況且趙曼曼心有他屬,對蕭容溪就更不會有好感了。

一手牽了一個,心情大好道:“走,我們去丹鳳宮,中午大家一起吃個飯。”

一大一小,都被她感染了好心情,笑眯眯地跟著她走。

走了幾步,趙曼曼反應過來,拉住寧瑟道:“我記得你這幾日不是住在毓秀宮嗎?皇上準你回去了嗎?”

“自然。”寧瑟目光有些閃爍,心道,再不回丹鳳宮,她的腰就要斷了。

一旦開葷的男人,實在太可怕了!

食髓知味,索要不休,蕭容淵在床上,就是一頭狼,什麼矜持、高雅,統統都見鬼去吧。

於是,不容趙曼曼再問,寧瑟便拉著兩人,快步朝丹鳳宮走去。

不過,才走了一段路,竟遇上了浣月。

浣月匆忙地迎了上來,“娘娘。”

“怎麼了浣月?”寧瑟停了下來。

“素兒跟蘭顏姑娘進宮了。”浣月稟報道。

寧瑟聞言,立即高興道:“那她們人呢?”

“在毓秀宮候著。”浣月道。

“那你趕緊把她們請到丹鳳宮,我去那裏等著你們。”寧瑟交代道。

浣月狐疑,“怎麼好端端地要回丹鳳宮?”

寧瑟隨口敷衍道:“這幾日在毓秀宮住膩了,我想換個環境住,你快去辦吧。”

浣月大著膽子,仔細看了她一眼,心下微微有些明白,娘娘這幾日怕是被皇上折騰怕了,逮著機會,就想離開毓秀宮呢。

她忍不住笑了下,“是,奴婢這就去將人帶過去。”

說罷,朝她福了福身,便快步走遠了。

寧瑟自然聽到了她那聲笑,暗暗磨牙,都怪蕭容淵那廝,現在連浣月也取笑她了。

三人很快去了丹鳳宮,蕭容琪的嬤嬤也在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

到了丹鳳宮,看著門前的守衛,寧瑟從懷裏摸出一塊玉佩,朝他們沉聲命令道:“你們都下去吧,以後這裏不用再守了。”

那些守衛看著她手裏的玉佩,立即跪了下來,然後便退下去了。

趙曼曼有些訝然,不知道寧瑟手裏拿的究竟是什麼,怎麼這些守衛看了眼,便統統走了?

寧瑟其實也沒有想到,這個玉佩真的能令這些守衛退下,隻以為這個玉佩能耐再大,也隻可以進出皇宮而已,卻沒想到,她隻說了一句話,這些守衛便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