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雙手掛在男人的脖子上,臉漲得通紅,簡直不敢相信,蕭容淵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
她又氣又惱,底下又酸又脹的感覺,讓她渾身顫栗不休。
她想揍他,可舉起的拳頭,砸在他胸膛上,軟綿綿的,沒有絲毫力氣,跟搔癢沒有分別。
可就是她這一拳,將蕭容淵的神識給拉了回來。
他的目光更加暗沉了,俯首含住她的耳垂,聲音暗啞低語,“瑟兒,可舒服?”
寧瑟的臉都要滴出血來了,咬著唇,挺俏的鼻尖上,已起了一層汗粒,含糊不清道:“不舒服你趕緊放我下來”
“啪”的一聲,他修長的手掌,忽然在她臀上拍了一記,低聲而笑,“口是心非”
然而就是這一拍,無意中增加了許多的趣味。
劇烈地收縮,讓他粗喘了聲,托著她臀的手背,青筋突起。
生理本能的反應,讓寧瑟感到有些羞恥,將臉埋在他頸窩,根本不敢抬頭,隻是唇中卻不受控製地逸出羞人的聲音。
翌日。
折騰了一個晚上,寧瑟起晚了。
宮人們得了蕭容淵的吩咐,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一丁點聲響,驚擾了她。所以寧瑟起來的時候,整個殿內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無,若非外麵已天光大亮,她定會以為還沒天亮。
她慵懶地坐了起來,雖然身體軟綿無力,但身上卻很清爽,猶記得昨晚事後,蕭容淵吩咐宮人備水的聲音,想來,是他給自己洗過了。
想到此,她心裏稍稍好過了些。
隻是她不知,她的眉眼間,全是被男人寵出來的媚色,一看便知,經曆了魚水之歡。
所以當她下床,站在銅鏡前,看到鏡中那個陌生的自己時,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那還是她嗎?
目光流轉間,盡是媚色。
看到這樣的自己,她頓時哀嚎一聲。
想到今日跟趙曼曼約好了,要去逛街的,結果自己不但起晚了,還這樣一副模樣
浣月跟素兒,就候在外麵,這時聽得寧瑟一聲哀嚎,頓時吃了一驚,推開門,快速衝了進去。
“娘娘——”
“公主——”
兩人的聲音,戛然而止,就見她們的主子,一副見鬼了的模樣,躥上了床。
兩人不明白所以,麵麵相覷片刻,最後,浣月走了過去,站在床前,撩起帳子,柔聲問道:“娘娘,您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寧瑟整個人都鑽進了被窩裏,將自己遮得密不透風
聲音從被子裏悶悶傳出,“浣月,你出宮去一趟晉王府吧,跟晉王妃說我突然有一件急事要辦,今日不能出宮了,隻能改日再陪她去逛街了。”
浣月聞言,有些詫異,但還是恭敬回道:“好的,奴婢一會兒就出宮去辦,但是娘娘您是不是該起床洗漱用膳了?”
寧瑟有些支支吾吾道:“你們把東西放下,然後出去,我自己一會兒就會起來的。”
浣月更加驚訝了,不明白一向果斷的娘娘,怎麼說話變得吞吞吐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