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奴婢一會兒讓人將早膳放在桌上,您起來後,就可以直接用了。”

“嗯,你們出去吧。”寧瑟依然裹在被子裏麵,沒有出來。

素兒有些擔憂地看著,卻又不好掀開公主的被子查看,與浣月對視一眼,隻得無奈道:“那奴婢們先出去了,公主如果有什麼吩咐,便喊一聲,奴婢會在屋外候著。”

“嗯,我知道了。”寧瑟在被子裏說道。

浣月跟素兒,將東西放下後,便退了出去。

殿中沒了人,寧瑟這才掀開被子,拍了拍憋得通紅的臉,緩緩吐了口氣。

確定不會有人進來了,她才下床去洗漱。

洗漱完後,拿了一麵銅鏡,便又窩會了床上。

拿起銅鏡,照來照起,小臉忍不住嘟了起來。

唉,有經曆過男女歡愛和沒有經曆過的,就是不同。

此時的她,眉眼盡是媚色,連她自己看了都受不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都是蕭容淵那家夥。

想著,今晚絕對不能再跟他同房,在這種事情上,不懂得節製的男人,實在讓人頭痛。

她將手裏的銅鏡丟到一旁,無力地倒在床上。

片刻,屋門被打開,素兒帶人將膳食擺上了桌。

“公主,膳食已備好,您起來吃吧。”

“好,你們先下去吧。”寧瑟背對著素兒等人,說了聲。

素兒隻好領著宮人們退了下去,並將屋門重新關好。

寧瑟這才慢騰騰地起床去用膳。

禦書房。

下朝後,蕭容淵便直接回了禦書房處理政務。

將近午時的時候,炎夏走了進來,將一份密函呈了上去。

“上次瑟妃遇襲一事,已有了些許眉目,還請皇上過目。”

蕭容淵放下手裏的奏折,將密函打開看了起來。

片刻,放下手裏的信函,他起身踱到了窗邊。

炎夏見他看過信函後,並未有所表態,便在一旁道:“這幾日查到,瑟妃從行宮回來的前兩天,西山營,正好有一隊人馬,出了營。其統率的將領,正是這個叫莫焰的副將。

據說此人驍勇善戰,領兵很有一套,時不時總會帶所屬的軍隊出營曆練一番,而每次效果甚著,因此他每次出營曆練軍隊,俱都很受那些將領們的支持。而這次,是這個月頭一次出營。不過,他出營後,卻並沒有人知道,他是帶軍隊去哪裏曆練了。”

說到此,他略有些怪異地說:“但奇怪的是,此人與沐王並沒有什麼交集,卻在沐王一次巡視西山大營的時候,將他得罪了。也因此,此人領兵方麵雖有些能力,卻一直得不到重用,這樣的人,按理說,並沒有截殺瑟妃的動機,那次出營,興許,隻是碰巧”

蕭容淵聽得他的話,忽而笑道:“有一種關係是,明麵上勢同水火,可私底下卻不是那樣一回事,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

炎夏皺眉,“您的意思”

“將莫焰帶進宮來,朕要見他。”

“是。”炎夏心裏一凜,恭敬應了下來。

炎夏退出去後,蕭容淵負手站在窗邊,年輕的臉上,有著掌控一切的睥睨氣勢。

是時候,鏟除沐詠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