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她的腳才剛剛邁開步伐,那侍衛竟然慌張上前,將她們攔了下來:“王妃,您您不能進去!”

“放肆!敢擔擋王妃的路,看你是路得不耐煩了。”南宮雲歌輕巧的一技擒拿手,再一個反背,便將那侍衛重重的摔倒在地,她冷哼一聲:“本小姐打不過西門龍霆,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們這些小嘍嘍,哼!老虎不發威,還真拿我當病貓了”

采青看見小姐身手如此利落,也不由瞪大眼睛,被南宮雲歌摔倒在地的那名侍衛,更是驚詫的連嘴都合不上了,王妃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南宮雲歌幾乎連看也沒有看那侍衛一眼,頭也不回的朝前走:“采青,我們走——”,采青給了那侍衛一記同情的眼神,便跟著主子身後,快速的朝內走去。

雖然南宮雲歌從未來過冷玥閣,但是魏遠便是一個標誌物,當她遠遠看見魏遠的背影時,便知道西門龍霆的房間了。

魏遠聽見腳步聲,連忙回過頭來,當看見南宮雲歌和采青時,麵色劃過一抹驚慌,卻隻是短短的一瞬間,下一刻他便迎上前來:“王妃怎麼上冷玥閣來了?”

“王爺呢?他說今日要送我爹娘出城,現在時辰也不早了,可是他卻連個人影兒也沒有,所以我隻能專程來請他,不然我上這冷玥閣來做什麼?”南宮雲歌雲淡風輕的道,清冷的眸卻下意識的睨向大門處。

門縫間,竟然夾著女人羅裙上的輕紗,出現在這個位置不由的令人產生遐想,想必此刻西門龍霆的房間裏,肯定不可能隻有他一人,而女人的衣飾出現在門口的位置,也不由的讓人聯想到昨夜的一番激戰,恐怕是從門外就開始了吧?!

“既然王爺不方便,那我們就不打擾了,采青,我們走——”南宮雲歌意味深長的看了魏遠一眼,冷冷的道。

她的這一記眼睛也令魏遠無語,昨夜王爺不知怎的,竟然和如煙姑娘好上了,因為林嬤嬤的事兒,當他回到冷玥閣時,一切似乎都已經發生了,他也是注意到了門縫夾著的衣飾,猜測王爺房裏應該有女人,但肯定不會是王妃,那火紅的輕紗,不像是王妃的

直至問過冷玥閣的婢女家仆,他才知道房間裏的女人竟然是如煙,令魏遠納悶的是,這如煙姑娘是和夜魅一起來的,怎麼沒有和夜魅一起走呢?她和王爺的事兒,夜魅知道嗎?

采青也看見了門縫裏夾著的輕紗,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主子的臉色,看南宮雲歌的臉上,平靜無瀾,看不出半點漣漪。

魏遠看著南宮雲歌和采青離去的背影,有一種想去敲響王爺房門的衝動,可是他也知道,王爺最討厭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擾,特別是當他的床上的女人的時候,那就更是碰不得了。

南宮雲歌和采青一道,乘著馬車送南宮烈夫婦到城門,安玉初的眼底滿是疑慮,不用說雲歌也知道,爹娘來的這幾日,西門龍霆沒有陪他們二老吃過一頓飯,到最後臨行,也沒送他們一程,這難免他們會胡思亂想。

特別是安玉初,女人的心思往往都細膩些,一點點事兒也能想出天大個窟窿來,南宮烈看上去似乎就淡定了許多,他的女兒現在是正妃,隻要她遵三從四德,不犯七出之過,待西門龍霆登基之日,她便是名正言順的皇後娘娘。

“雲歌,你老實告訴娘,王爺他他到底對你好不好?”

臨別之際,安玉初最終還是忍不住的要多問一句,雲歌可是她的心頭肉啊,怎麼能讓她不擔憂,對於她的問話,雲歌隻是莞爾一笑:“娘,您多想了,昨日王爺有重要的應酬,多喝了幾杯,所以醉了,女兒不忍心吵醒他,所以就悄悄地出了門。”

南宮烈摻和了進來,深邃幽暗的眸同時望向雲歌:“雲歌做得對,為人賢妻就要懂得體貼夫君,玉初,你就別瞎操心了,老夫看他們小兩口就挺好的。”

“娘,您聽見了沒?爹都這麼說了,您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南宮雲歌打趣似的嬌嗔道:“若您真是不放心的話,那女兒就去求王爺,把我給休了,讓我回去陪在娘親身邊,讓娘天天都能看見雲歌,這樣您就能放心了”

“你這丫頭,就會耍貧嘴”安玉初也被她的話逗笑了,她哪裏知道,這其實是雲歌的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