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修在眾目睽睽下,將捧花交到了林以薰的手裏,溫柔地笑道,“從此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男人簡單的一句情話,讓眾人都起哄起來。
“看來以後,我們的冷大boss又多了一重身份呐。”其中一人笑道。
“什麼身份?”另一人問。
“妻奴唄,你沒聽見他剛才說的話?施小姐說什麼便是什麼,看來以後這家怕是施小姐當咯。”
冷亦修倒也不惱,這個妻奴,他當得心甘情願。
“聽到沒,他們都說我變成妻奴了。”冷亦修湊近林以薰耳畔道。
“你若是不想當,我才不會勉強你。”
男人深深地睨了她一眼,薄唇輕啟,“這個妻奴,我甘之如飴。”
林以薰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也變得油嘴滑舌了?這可不像你。”
“那是你以前沒有發現。”男人邪肆一笑,突然彎下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林以薰忍不住驚叫出聲,“冷亦修!”
他這是做什麼?
男人垂眸看向懷中的她,低低道,“今早出門的時候,我便決定,接到你之後,要將你抱下樓。”
“你不嫌我沉?”
“你和孩子的重量我還是承受得起。”冷亦修常年健身,若是一百來斤都抱不起,傳出去豈不被人笑話。
冷亦修這邊好不容易接到新娘子,陳特助他們則負責招待已到的婚禮客人。冷母由於上了年紀,且身體不好,很多事情她都沒有張羅,隻是接待倒是還勉強能勝任。
來這裏的賓客都是社會各界名流和親朋好友,但也有一個人例外,成了不速之客。
楚月從楚風那裏得知了婚禮的地點和時間,自然不會錯過這次天大的機會。
為了讓這次林以薰和冷亦修的婚禮能夠“精彩”一點,在來之前,她做了很多的功課,比如說調查了林以薰這個人,又比如說了解了林以薰冷亦修的恩恩怨怨,她甚至連冷母對林以薰深惡痛絕這件事也一清二楚。她想,自己興許能從這件事上大做文章。
於是,在婚禮開始之前,她找上了冷亦修的母親。
兒子結婚,冷母終究還是高興的,對到來的賓客也是熱情相迎。楚月目睹著正在熱情招呼賓客冷母,唇角勾起一抹算計。
她斂起臉上的笑容,舉步走了上去,衝冷母禮貌的笑了笑,“伯母,恭喜恭喜啊!”
“謝謝,這邊請。”冷母正欲安排楚月落座,卻被楚月叫了住。
“不用了,伯母。我隻是過來送份子錢,順便看一看新郎和新娘,待會兒還要去趕飛機,恐怕等不了婚禮正式開始。不過,在我離開之前,伯母,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冷母瞧了一眼楚月,繼而點了點頭,隨著楚月來到了酒店後的遊泳池旁。
現在賓客們都已經在座位上落座,天氣也冷了下來,遊泳池旁沒有其他人。
“伯母,我是冷先生的朋友,曾經和他共事過多年,雖然最近幾年我去了美國,和他生疏了不少,總的來說,關係還是不錯的。所以這些天我一直很矛盾,不知道該不該把一件事情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