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餘墨一去衝澡,順手把手機放到了客廳茶幾上,我猶豫了下,就拿在手裏,想打開時,卻發現有密碼。
我試著輸入他的生日,可顯示密碼錯誤,遲疑了下,我又把自己的生日輸入進去,但這次,手機卻打開了,瞬間,我本就忐忑的心越發不安起來。
從密碼設置來看,餘墨一是真心愛我的,對我是沒有防備的,假如真有那麼一絲,他也不會這麼去做。
餘墨一的坦誠相待讓我有點兒自慚形穢,感覺自己是個心胸極其狹窄的人,總是用狹窄的思想對待別人,其實事實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
我有一刹那要放棄的念頭,可人的好奇心猶如一個黑洞,一旦進去,就很難再抽身出來,終於,我還是從頁麵上點開了餘墨一的微信。
沒有可疑的短信後,我又查看了通訊錄和相冊,也均沒有,至此,我完全鬆了口氣,也確定胡金金口中的“秘密”根本屬於無稽之談,還有什麼“替代品”之說,都是她信口雌黃罷了。
我恨自己,千防萬防,還是上了胡金金那個小丫頭片子的當,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與此同時,我又暗暗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翻看餘墨一的手機,再有自己就不配做他的老婆。
因為自己小偷般的行為,等餘墨一從洗漱間出來,我帶著將功補過的心理,非常熱情地迎了上去,餘墨一有點兒不敢相信,也有點兒受寵若驚,表現的很是勇猛。
事後,餘墨一抱緊我,貼著我的耳朵問:“老婆,你今天表現的很好,以後繼續。”
我心中有鬼,羞愧的連頭都不敢抬,趴在他的懷裏,隻是尷尬著發出個單音節:“嗬。”
又過了一天,餘墨一說晚上有應酬,不回家吃飯了,我也沒有在意,因為想要公司壯大,飯局是難免的,我就自己招呼自己簡單吃了點兒。
快十二點的時候,門鈴響起,我很是納悶,餘墨一帶有鑰匙,為什麼不自己開門?
等打開房門才發現,呂剛也在,他正很吃力地攙扶著餘墨一,而餘墨一此時的狀態,可以用爛醉如泥來形容。
此時,我還是沒有多想,認為出來應酬喝醉酒是很正常的,我甚至還有點兒心疼餘墨一,他為了公司為了家,簡直在拿自己的健康去拚。
我和呂剛一起把餘墨一給攙扶到沙發上,又對呂剛表示感謝,感謝他把醉酒的餘墨一送回家,呂剛看著我,似乎有話要講,可與我的眼神相碰時,他卻什麼都沒有說,用老道的口氣叮囑我醉酒後的幾個注意事項,就開門走了。
我端來熱水,拿來毛巾,開始給餘墨一擦拭手腳,看著睡著後任憑我擺布的餘墨一,我心裏一暖,趴上去,在他的臉上親了口,正要離開時,餘墨一的兩條胳膊伸過來,緊緊地環繞住我的脖子。
我嬌嗔著欲離開時,餘墨一的嘴唇蠕動,隨後喊了聲“蘭兒”,剛開始我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聽錯了,可隨後,餘墨一又重複了句,他想再次摟緊我時,我從胳膊下鑽了出來。
餘墨一昏昏沉沉地睡著了,毛巾卻從我的手裏“倏”地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