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女客戶(2 / 2)

都說清醒的時候想誰,酒後就會不由自主地有所表現,看來讓餘墨一心心念念牽掛著的人並非是我,而是“蘭兒”。

從名字可以判定,蘭兒是個女人,可她是誰?我不禁又聯想起胡金金說的“秘密”的事情,難不成這一切都是真的?我真的是個“替代品”?而原裝者是這個“蘭兒”?

但餘墨一手機裏並沒有任何的蛛絲馬跡,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不過片刻工夫,我醒悟地淒笑下,餘墨一肯定是察覺到手機有變化,所以把可疑的信息都刪除了。

最可怕的永遠都不是那個人不再出現在手機裏,而是被想她的人永遠記在了心中。

我不知道怎麼給餘墨一擦拭幹淨的,也不知道怎麼去倒掉髒水的,一整夜,我的腦子都是亂糟糟的,抓著頭發一會兒否定,一會兒又是肯定。

第二天,我做好早餐後,餘墨一睡眼惺忪地走進餐廳,看到他的第一眼,我有一種衝動,很想問出“蘭兒”究竟是誰?但話到嘴邊又硬咽下去。

如果猜測屬實,餘墨一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提起過,說明他壓根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情,強問出口,他也會拿醉話搪塞過去,我還是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隻是我的過度憂慮,我這麼做豈不是自輕自賤,自找麻煩,這樣的傻事兒還是不要去幹為好,於是,我盡量平靜地擺放早餐。

但我終究不是個心裏藏事兒的人,隻過了一小會兒,我還是沒有控製住,換種方式問了出來。

我半開玩笑地說:“昨天晚上喝的酩酊大醉的,是不是和美女一起吃的飯?醉了好表白?”

餘墨一正在喝小米湯,頓下,說:“是個女客戶,為拿到業務就多喝了幾杯。”,繼而,他看著我,貌似不經意地問:“我有沒有胡說八道?”

我的心裏“咯噔”下,假設真如餘墨一所言沒有什麼,他是不會問出最後那句話的,而現在,明顯就是在心虛。

我忍住心跳,說:“有。”

果不其然,餘墨一當即緊張起來,放下手中的筷子,緊跟著問:“我都說些什麼?”

我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也再次有“捅出來”的衝動,但還是那個顧慮,僅憑醉酒的話,餘墨一是不會承認的,強壓下正“蹭蹭”上竄的不好情緒,我胡亂找了個說辭。

“你說,喝酒是把雙刃劍,醉的時候飄飄欲仙的很舒服,但醒來後卻扒皮抽筋般地難受,悔的腸子都青了,你還說以後要戒酒,再也不喝了。”

我說完這些話,餘墨一緊張的表情才算徹底放鬆,隨後,他起身走到我麵前,板著我的胳膊,鄭重地說。

“老婆,我以人格發誓,我就是再醉,也不會向其她女人表白,也絕不可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看著目光灼灼,信誓旦旦的餘墨一,我分辨不出哪種情況才是真實的?

可懷疑一旦產生,就很容易紮根於愛河,從那天開始,這件事情就橫在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