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偉,汪濤,汪義政……”
全都是村子裏的人,排在最上麵的就是當晚參與鬧伴娘的幾個八九個青年,慘白的牆,流血的字,看的我頭皮直麻!
汪偉獰笑一聲道:“你看到這個有何感想?”
我無言以對,這是誰寫的?
“這難道不是你寫的嗎?”汪偉盯著我,“這上麵,唯獨沒有你的名字!汪洋!”
我連忙去看,果然,沒有看到我的名字,我轉過臉,冷冷道:“這不是我寫的,愛信不信。”
然後我扭頭就走。
汪偉一把抓住我,不讓我走,我生氣了,一把推倒他,指著他說道:“別特麼給臉不要臉,別以為你是村長兒子,我就不敢打你!”
他愣愣的看著我,忽然崩潰大哭。
我一臉懵逼,是我太凶了?
他嗚嗚哭著:“是那個女人,她回來索命了……嗚嗚,昨晚,我……我夢到她了,她說要……要我們死……”
我呆住了。
“哈哈哈,帶血的名字,都是要死的人啊!哈哈哈……”汪偉仰天大叫。
“轟!”一聲驚雷!
我呆呆的走在路上,心中五味雜陳,那些鬧伴娘的人,侮辱了曼曼,是該死,可是村子裏其他人,比如我的父母,他們的名字怎麼也在上麵?
他們都要死嗎?
曼曼要屠村?
我抬頭,任由雨水砸在臉上,感覺呼吸漸漸要窒息了!
回到家裏,我感覺頭很痛,感冒了,就躺在床上休息,誰知道村長竟然提著禮品跑來了。
我爸媽有些受寵若驚,說:“孩子隻是淋雨感冒了,過幾天就好,哪裏敢勞煩村長親自來看。”
村長笑嗬嗬,說都是他兒子不懂事,讓汪洋淋雨,還給弄感冒了,讓我進去看看他吧。
我心中冷笑一聲,這村長來我家,絕對不止是看我這麼簡單,恐怕是有其他事情!
果然,他獨自進屋來,看到我愣了下,揉了揉眼,問道:“聽說,前幾天送曼曼上山的時候,你們遇到了一個戴著墨鏡杵著拐杖的男的?”
我點頭說是。
村長說:“那個男的不簡單,他是什麼地方的人?”
我說是隔壁胡家村的。
村長就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說道:“你現在就去把那個人找過來,我有事問他。”
我沒說話。
村長說道:“這件事情關乎全村人的性命。”
我隻好答應。
中午吃完飯,趁著雨停間隙,我帶著一把雨傘就朝著胡家村走去。
天空依然陰沉沉的,似乎在醞釀下一場大雨。
來到胡家村,我看到一個小孩牽著老牛慢悠悠的走,就去問他知不知道你們村有一個戴墨鏡杵著拐杖的男的?
小孩十一二歲,有些怯生,聽到我的話,卻是搖頭。
我有些失望,又問了一個站在村口吸旱煙的老頭,上去就敬了一支好煙,老頭很高興,說小夥子你不是我們村的啊,有什麼事啊?
我說:“我是隔壁百裏村的,想跟您老打聽一個人,就是你們胡家村的。”
老頭眯著眼,打量了一下我,吧嗒吧嗒的吸著旱煙說:“你要找誰啊?”
我就說了。
他臉色一窒:“你要找胡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