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見過公主大人!”
禦醫們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歸來的魏國公主魏雨萌,一個個跪在地上行禮。
若是以前的話,他們連正眼都不會看這個毫無用處的公主,可如今,公主大人歸來時候發生的一些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魏國,天命真女魏國女帝的傳說更是響亮。
再加之,他們聽聞陛下是真的打算將皇位傳給公主大人,否者怎麼會送公主前往雲宗。
“宸妃娘娘的藥方是誰開的。”
魏雨萌沒有心思和這群人刷心機,單刀直入問出宸妃的病情和藥方是誰經手診治誰開出來的。
“回公主大人的話,是太醫院首張大人,張大人說宸妃娘娘的病情是勞累所致了,所有開了拿到房子。”
跪在地上的一眾禦醫們怎麼會不知道藥方中的弊端,同樣,眼前一臉興師問罪的魏雨萌來太醫院的緣由他們也自然清楚。
所以,便將一切的責任都退到了張大人的頭上。
“張大人人呢?”
“回公主大人的話,張大人三個月前就已經去世了,現如今給宸妃娘娘看病的李大人就在你麵前。”
“臣李海義叩見公主殿下,雖然是微臣接手宸妃娘娘的病情,但醫治的方法和藥方還是按照已故的張大人的辦法進行。”
李海義一句話又將所有的責任推卸到了張大人的頭上,看到這一幕,眾人笑了。
“這麼說,你的意思就是讓我們找一個鬼去算賬了?”
李寒靠在太醫院的牆上,半眯著笑眼看著眾人。
這群人可真是個人精啊,推卸責任起來倒是如此爽快利落,難道他們在給宸妃治病的時候真沒想到會有今日一幕的結局發生麼。
“你們的話本宮也明了,所以說你們明知道醫治宸妃的法子和藥方有弊端,卻還是按照原來的方子執行,可知道此種行為等同於謀殺皇族?”
魏雨萌是真的怒了,醫者父母心,行醫之道這群人早就忘得一幹二淨了,為了虛無的名利為了陰謀算計,竟然將一個好端端的人醫治的病入膏肓時日無多。
好,很好!
“來人,太醫院一眾禦醫肆意謀害宸妃性命,全部斬首示眾。“
“是!”
魏雨萌話音落下,太醫院門外的侍衛們紛紛湧入,將跪在地上的太醫們一個個架了起來拖了出去。
“冤枉啊,公主大人,臣是冤枉的,是皇後準許臣等這麼做的!”
“對對對,公主大人饒命,臣等都是按照皇後的吩咐去做,公主大人饒命啊!”
“公主大人開恩,饒了我們吧,我等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再加之被皇後威脅這才迫不得已下此毒手。”
盡管禦醫們求饒,但魏雨萌絲毫不為所動。
“殺無赦!”
三個字,已經昭示了太醫院一幹禦醫們的結局。
或許眾人並不曾想到今日這一幕,他們隻是奉命行事,再者,一個公主即便是歸來能有多麼的大的權利。
禦醫們根本不會想到,正是因為如此,將他們自己的性命送上了黃泉路。
聽著門外一片片求饒慘叫之聲,空氣中也隱隱的透著一股血腥的味道,李寒走到薑逸心麵前,一雙微微皺起來的劍眉說著心中的擔憂。
“放心吧,我相信萌萌心中自有定奪。”
打從進入魏國皇宮開始,魏雨萌便不再是那個天真爛漫隻在雲宗修習的少女,她既然回到了魏國,在得知一切的真相之後,就要承擔起自己應該承擔的責任。
無論是血腥殺戮,還是機關算計,他們相信魏雨萌心中早就預料到了,而且,也會將這些事情處理幹淨,別管手段多麼殘忍。
何況,皇家本來就是這樣,為了利益生存,為了權利鬥爭,生生死死又算得了什麼。
如果沒有這群太醫先奉皇後的命令毒害宸妃,也不會有今日的災禍,更何況,魏雨萌隻是將這群太醫斬殺,並未禍及到家人,已經算是仁慈的了。
“早一些去休息吧,明日早晨還要進行一番爭鬥呢。”
薑逸心打著哈欠,在太監的領路下,一眾人離開了皇宮,回到下塔的客棧休息。
按照道理來說,魏雨萌回到了魏國皇宮,本應該進駐長樂宮與宸妃一起,但有些事情眾人心底清楚,魏雨萌現在身邊充斥著危險,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蹦出來個殺手。
他們當然不懼殺手,也不害怕什麼陰謀詭計,若是驚動了宸妃的話,那就不好辦了。
宸妃的身子本來就重病在身,若是在受到了驚嚇,得不償失,還不如去宮外的客棧居住,而且也自由自在不受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