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用了,我可不想被人誤會。”
薄勁風請冷冷的一笑,“你怕什麼。”
我怕什麼,當然是怕人言可畏!
他伸出手,捏了一下我的臉,“看你這樣,我恨不得殺了他們。”
我悻怏怏的看著他,湛黑的眸子如寒星一般,深邃又迷人。
看著我的時候,格外的溫柔,和別人不同。
我快速的收回視線,低下頭,“殺人犯法。”
“你今日受的委屈,我會讓他們還回來的。”他極為認真的對我說,“這份委屈是雷霆帶給你的,你沒必要為他難過。”
“和他有什麼關係?”我淡淡的說。
“當然有。”他嗓音低沉,冰冰冷冷的,“倘若當初不是他冒充是我救了你,你也不必因為感激嫁給他。”
我抬起頭,“你說是你救了我,有證據嗎?”
他搖頭,“當時隻有我和他在現場。”
“現在是死無對證,所以我沒辦法相信你的話。”我抿抿唇,“薄勁風,我嫁給他也不是因為感激,是因為我真的愛他。”
他眼神浮浮沉沉的看著我,“那又如何,人已經死了,你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
我淡淡的搖頭,“開始不了,你以為忘記一個人很容易嗎?”
“確實不容易。”他又開始抽煙,這次他用另外一隻手點燃香煙,動作倒是比剛才好很多,他修長的手指夾著香煙,眼神邃冷,“你以為我就沒想過忘記你嗎,可是太難了。”
“我們好像沒有任何的交集?”我深沉的望著他,那他又怎麼會喜歡我?
“我們的交集還不夠多?”他自嘲的一笑,“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你可以說來聽聽。”我道。
他定定的看著我,黑沉沉的眸子諱莫如深,“你要聽?”
“當然。”我認真的說。
“聽完以後,你不許有其他的想法。”他也認真的看著我,仿佛是在警告我。
“你先說。”我看著他。
他幽深的瞳仁暗了暗,輕歎:“梓晴,我看過你的裸體。”
靠!
我真是忍不住了,虧得現在氣氛這麼好,他就不能正經一點!
“當然不是這幾次。”他怕我誤會立刻解釋。
“難道是我落水那次?”我詫異,“我記得那是深秋了,我穿得很多。”
他死死的盯著我,“你的記憶力真是感人!你初二的時候在體育教室裏換衣服你忘了是不是?!”
我一愣,“那個人是你?!”
那件事是我這輩子最想忘記的一件事。
初二的時候,我被人欺負,她們弄涮墩布的水把我衣服弄髒,我沒地方可以去就躲進了體育教室。
我當時想把衣服弄幹,看沒有人就把上衣脫下來擰幹,沒想到就在那個時候我聽到了在最裏麵有動靜,接著就看到一個人竄了出去。
我嚇得不敢去追,這時候雪雪拿著衣服來找我,我這才得救。
原來是他這個變態!
“怎麼是你!”我瞪圓了眼睛。
他沒有說話。
“你怎麼會在我們學校?”我詫異的問。
“我有個姑姑是那所學校的副校長,我那天是去給她送東西,等她的時候就隨便轉轉,沒想到就遇見了你。”他嗓音低啞的說,喉結性感的滾動了一下,“你可以說我是一個變態,可是我當時看了你就忘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