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都深冬了。我與他相識,是在夏天。總覺得還在眼前。.
我沒張口說話,搖了搖頭。
他又將屋內的中央空調調高了幾度走了過來。
“走,抱著你洗洗澡。我們好久沒一起洗了。”
又想把我抱起來?我推開他,走下床。
“我自己能走。”
他湊過來,溫熱而濕潤的唇在我耳朵上親昵。
“你以前總是撒嬌讓我抱著你。你現在那麼虛弱,我舍不得讓你自己走。”
舍不得!?我的傷我的苦我的淚我的血我的虛弱不都是你造成的?
你要是舍不得,怎麼會把我苦害到如今地步。
我手搭上他的脖子,“抱吧。”
得到我的同意後,他絲毫不猶豫猛地抱起我。隻不過目的地不是浴室,而是床。
他凶猛的進攻快讓我窒息,埋在我脖窩並不是親吻,幾乎接近撕咬。
“疼...”聽到我的抗議,他有拚命控製。壓在我身上與我對視,眼中熊熊欲火在燃燒。
“我太想你了。”
“你...輕點。”
既然答應他妥協聽話,我就沒想要反悔。
或許因此也讓他放鬆警惕,我再趁機逃走。
在他麵前倔強根本吃不到好果子,現在我深深地明白這個道理。
他欣慰換笑起來,“我知道,我知道。”
“唔。”他在發抖,我能感覺到。他胸膛緊貼著我,那快速的心跳出賣了他。
他太興奮了,以至於全身都顫抖。
吻上我那一刻,世界天旋地轉。那是他的味道。
對的,我思念的他的味道再次充滿口腔。
我雙手有些不由自主的搭上他的背,給了他十足的動力。
都是幹柴,點火就著。
瘋狂了起來。他一路向下,粗魯的撕扯開我的衛衣,恨不得吻遍我全身。
“等一下。” 我好不容易忍住精蟲洗腦,大喊出來。他停下抬起頭來莫名看著我。
平穩了呼吸,我開口道:“如果我不願意做,你會強迫我嗎?”
聽到這句話,他直起腰來,跪在我兩腿間。一臉失落。
“我想,我會尊重你。因為你是我的愛人,並不是我發泄的工具。”
我起身雙手勾過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他比之前更激動。
當然,我把這種反常歸於jing蟲洗腦,被欲望蒙蔽雙眼。
這夜,是個瘋狂的夜晚。隻有我們彼此最赤裸裸的身體跟靈魂。坦誠相待?
我沒想到,雲雨過後。
那無限的空虛感,在淩晨無盡的落寞。
我依偎在他懷中,望向落地窗外那片海。曾經名叫愛燁海。
雖然俗套,可它是我心中最最特別的海了。
“子燁,我們要在這裏生活一輩子,不論遇到什麼,我們的愛都可以克服,對嗎?”
“對。” 我堅定的回答。他笑了。
“那麼,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屬於我們,這片海我叫他愛燁海,這座屋子也是見證我們愛的,就差了一個證人,明天我就要去給你找個證人。”
窗外的倆個人,那麼熟悉,我的眼睛不知不覺濕潤了。由清晰到模糊再到清晰。
窗外的倆個人,消失不見了。還是那片海,那天空,這個別墅,一樣的倆個人,做過同樣的事情以後的情景。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那年夏天,都還在眼前,是一樣的。
總感覺,又不是一樣的。哪一點不一樣,我自己也語塞了。
我深切知道,他對我還有愛。可惜不大於勢力與金錢。
有愛在,為何和曾經不一樣了呢?我討厭、非常討厭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所有事情都發生了,一件件都深深刻在腦海,我卻說不出,我們到底怎麼了。
“怎麼哭了?”他醒了,充滿磁性帶些慵懶的聲音傳入我耳朵。輕吻我的側臉,轉過身來緊緊抱著我。我背對他,看著海。
其實眼睛早就幹了,哪裏還來得淚。
“沒有。”
“還說謊,壞家夥。你忘了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心裏哭的那麼傷心,還想騙我?”
我不知道,我不明了。我在你心中是如何的地位。你看清一個人,太容易了。因為你太聰明了。被看穿的我,尷尬一笑。
他在身後笑了起來,搬過我的臉吻上我的唇。這次是個法式香吻。
“告訴我,為什麼一個人偷偷難過?”
我們的距離是鼻尖對著鼻尖,可我終究猜不透他的想法。
“或許,因為物是人非、觸景傷情吧。”
我終於知道了,原來都隻是我們愛的,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