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戈瞪了一眼張淩,“誰讓你不聽我話的,擅自行動,活該被狗追。”
“不過,就算是我們找到那些鋼筋,難道就有辦法證明是他們幹的麼?”
“你們為什麼要懷疑他們,那別的人呢?”
蕭笛搖搖頭,這要解釋起來,很麻煩的,“我們懷疑偷梁換柱的就是李大山本人。趙心誠與藍斌在泰安集團工作了十幾年,可以說是蘇海的左膀右臂,他們兩個是不可能背叛蘇海的,建築倒塌對他們來說沒有一點好處。相反,他們是才更希望建築能夠完好無損,這樣他們就可以有一大筆獎金。那麼最可能做這件事的就是李大山了,這可是雙利,不過他是太貪心了,竟然偷換了差不多一半的鋼筋,導致建築倒塌。”
“他為了自己的利益,特意設了個套讓張淩往裏鑽,先是把優質鋼筋賣給張淩,然後再進行偷梁換柱。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賺一大筆錢。”
蕭笛這麼一說,孟戈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他那麼壞,那幹嘛還要替蘇海付錢給農民工?這不是很矛盾麼?”
蕭笛道,“我剛才說了,他不是真的想付那筆錢。我猜,他是不想事情那麼快被查出來,怕那些農民工逼的太緊。也想給我們找點麻煩,如果我們受傷,那就會拖慢事情的進度。”
“我想他現在肯定在善後。我們如果去晚了,可能什麼都找不到。”
張淩此時忽然想到一個可能,“如果他真的是在給我下套,事情真如你說的那樣,那他們就絕對不會把那筆建材放在我知道的任何地方。我們就算是去,肯定也找不出蛛絲馬跡。”
蕭笛聽到這句話,猛然踩了刹車,看向旁邊的孟戈,“張淩說的不錯,他們不會讓我們輕易找到的,看來這件事還需另想辦法。”
蕭笛把孟戈與張淩送回別墅,就準備開車去上班,順便抽時間想想辦法。孟戈囑咐張淩好好在家待著,堅持跟著蕭笛一起去上班,蕭笛知道孟戈的脾氣,她一旦決定的事情就很難改變,隻好帶著她一起去了公司。
來到公司,辦公室裏早就有人在等著他們了,正是薛思悅,“師兄,你是來上班的還是來談戀愛的,為什麼把她也帶上,你怎麼到哪都帶著她,她到底跟你是什麼關係?”
“你上次為了這個女人擅自離開,連聲招呼都不打,父親已經生你的氣了。要不是我在父親麵前替你說好話,少不了你一頓責備。”
薛思悅今兒個本來是高高興興的來找蕭笛的,特意買了蕭笛愛吃的東西,在辦公室裏等著,想要給蕭笛一個驚喜,沒想到卻等來了孟戈。
孟戈倒是無所謂,直接無視薛思悅的存在,跟蕭笛眼神交流了一下,一副你看著辦的樣子,直接走到沙發上躺了下來。
嫌薛思悅有點聒噪,幹脆用手捂住了耳朵,咬著牙看著蕭笛。
蕭笛看孟戈這樣子,知道這幾天,她不停的跟著自己跑來跑去,有點吃不消,就任由她躺著,瞪著自己。
“我們有什麼事,出去說吧。”蕭笛說著,帶頭朝外走,他知道孟戈的性子,怕她像上次一樣,不經過他的同意就把薛思悅給扔了出去。
這裏不比家裏,如果讓人看見薛思悅被扔出去,讓他會很難做,薛思悅與薛永昌的麵子也沒哪放。
“我不,我就要在這裏說。”
“師兄,你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幾次三番的不理我,拒絕我,她到底有哪裏比我好,她有我喜歡你麼?”
“我們認識多長時間了,你跟她認識才幾天,就形影不離了?”
薛思悅越說越生氣,說了這麼半天,見蕭笛壓根就不看她,眼神看向別處,把一腔怒火都轉移到了孟戈身上,踩著高跟鞋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孟戈跟前,指著孟戈的鼻子,道,“你到底想要怎樣,才不會纏著蕭笛,他不過就是不小心撞了你麼?不管你是要錢還是要車,要房,隻要你說,我都答應你。”
“真的要什麼都行?”
“什麼都行!”
“我要錢!”
孟戈一聽,天下還有這麼好的事,送到嘴邊的,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