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們還有聯係。”
“那還不錯,我總覺得人不能忘本,你覺得呢?”
“是。”
到了沈時風家的樓下,林桑榆下了車,跟在沈時風的身後。
“不用再送我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了,你回去吧。”
不是不懂林桑榆究竟在暗示些什麼,可是沈時風卻對此毫無興趣。
“你不請我上去坐坐嗎?好歹我也送到這裏了。”
林桑榆嫵媚地笑著,曾經有人說過,她的笑最好看。
“抱歉,我女朋友在家裏。”
為了趕走林桑榆,沈時風不惜撒了個謊。今天晚上與林桑榆白白浪費了一晚上的時間,他覺得十分不值。
“可是你不是說過……你一個人住的嗎?”
“是,平時我是一個人住的,可是今天晚上她過來了。抱歉了,失陪。”
電梯門適時在這個時候打開,沈時風向內跨進。林桑榆還想跟進去,沈時風卻朝著她擺了擺手。
林桑榆隻好失落地頓住了腳步,她還以為……今天晚上可以把沈時風拿下的。
電梯門合上的那一刹那,沈時風滿臉的笑容瞬間垮了下來。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如狼的女人他算是見過了。可是居然還會有如虎一樣的女人?
他簡直不敢想象那種女人究竟是什麼樣子。
第二天上午,醫院內。
“醫生,小帆怎麼還不醒?是不是你們醫院的實力不行,要是這樣的話,我就要考慮給他轉到外國的醫院了。”
看著躺在病床上依舊不省人事的陳帆,辰嚴北心急如焚地問著醫生。這幾天他都沒有怎麼好好休息,一想到自己的小兒子遭遇了這種歹事,他便寢食難安。
“陳帆中毒實在是太深了,現在能不能醒來隻能看陳帆自己的意誌力了,就算你轉去國外,也會是這個結果。”
醫生見慣了各種醫鬧,他不會因為辰嚴北發火就在他麵前卑躬屈膝,隻會實話實話。
“你!你這人怎麼……”
辰嚴北不喜歡別人跟他這麼說話,什麼叫“隻能看陳帆的意誌力”,要是人的意誌力能夠打敗病魔,那還要醫生幹什麼。
“嚴北,別說了。”喬姨在一旁打斷了正要發作的辰嚴北。雖然陳帆這個樣子她也很著急,但是她卻沒有夥同辰嚴北一起將氣撒在醫生的頭上。
喬姨發話,辰嚴北乖乖地噤了聲,但是他還是非常不忿地瞪了醫生一眼。
他當然知道辰逸也中了毒,也知道辰逸早就已經醒了。當時的事情他也知道了大致的情況。
想著想著,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出去一會。”
丟下一句話之後,辰嚴北便急匆匆地出門了。
“蘇四月,你現在出來,我有點事要問你。”
辰嚴北撥通了電話之後,凶巴巴地說道。
“可是……辰伯父,我現在還在上班……”
蘇四月簡直有點無語,好幾天都沒有見到辰嚴北了,沒想到突然跟她說這樣的話。
“那正好,我到公司了,你下來就行,我們在車裏聊。”
司機將車停在辰氏大廈的正門口,保安本來正準備過來驅趕,可是一看見是辰嚴北的車之後,立馬慫的連連點頭哈腰。
辰嚴北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四月隻好略微收拾了一下,下樓了。
“蘇小姐這邊。”
訓練有素的管家早就已經等在一樓的電梯口,等到一看見蘇四月的身影,他便馬上一屈身帶起路來。
蘇四月心中忐忑不安著,辰嚴北究竟會說些什麼?
可是猜測無用,誰也不知道辰嚴北究竟在想些什麼。
遠遠地就看見一輛純黑色的賓利,車身一塵不染,閃耀著低調的光輝,看起來似乎比新車還要新。
蘇四月深吸了一口氣,到了近處時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辰伯父。”
辰嚴北正在閉目養神,蘇四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
“嗯。”聽到聲音之後,辰嚴北才終於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
直到辰嚴北睜開眼睛之後,車內的氣氛才突然變得緊張起來。雖然他隻是平淡地注視著前方,可是他的眼中卻像是泛出了點點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