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白浩宇的情況就沒有那麼好了,他滿頭滿臉全是茗知夏的尿液。
“你……你他媽!”白浩宇嗅了嗅之後,一股腥臊的氣息便瞬間朝著他的鼻腔中湧了進去。
他馬上便明白過來著液體究竟是什麼,他不敢相信一般看向茗知夏。
“茗知夏……你是瘋了嗎?”聞著那那略帶腥臊的氣味,他簡直有些頭暈目眩。
“我……”茗知夏也沒有想到白浩宇居然沒有躲開,而她的尿液會將他淋個正著。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我是以為你要打人了……打人不好,你別在醫院裏打人,不不不,在哪裏都不可以打人!”
茗知夏心裏慌亂極了,她知道白浩宇這個人極愛幹淨,現在大概已經恨透她了。
“不打她那就打你!”說著,白浩宇便揚起了巴掌,朝著茗知夏的臉上扇去。
所幸的是,這一巴掌被路過的一個男人給接了下來。
“男人不能打女人!”路人將白浩宇的手輕輕一擰,白浩宇的手腕便也一種詭異的姿勢彎向了一邊,脫臼了。
反應了兩秒,白浩宇才開始嗷嗷大叫起來。
小.護士鄙視地瞪了白浩宇一眼,嘲諷般地笑了笑之後,便走開了!
“媽的,你別走啊!你不是護士嗎?看見傷患你怎麼還跑呢!”
他似乎忘了,剛才是誰想要對這個小.護士大打出手。
然而小.護士就跟沒聽見似的,晃了晃腦袋就走了。
“媽的我我我……我要投訴你!你別想再在這家醫院混下去了!臭婊.子!”
“白浩宇!你怎麼是這樣的人?”
茗知夏忍不可忍地給了白浩宇一巴掌。
白浩宇扭頭看向茗知夏,“你也敢打我?”
“我就打你了怎麼了?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人渣!”
“你居然還敢罵我?你長本事了你!”白浩宇指著茗知夏的鼻子罵罵咧咧。
白浩宇揮舞著自己那隻脫臼了的手,還想打茗知夏。然而還沒等到他碰到茗知夏,自己就已經疼得哇哇大叫起來。
看著醜態百出的白浩宇,茗知夏實在是覺得有些丟人。她扭頭就朝著電梯口走去,不想再與白浩宇為伍。
“你給我回來!媽的,你還得給我墮胎呢!你往哪跑!”
聽著白浩宇無腦的話語,周圍的人都開始對他指指點點。
“看起來還人模人樣的,怎麼說起話來就是個畜生啊。”
“是啊,你看他那身衣服,還真不便宜。現在中國的這些有錢人素質是越來越低了。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剛才那姑娘漂漂亮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瞎了眼了,看上這麼個東西!”
……
周圍人的指責聲都快要將白浩宇給淹沒了,他瞪了周圍人幾眼,之後便趕緊推開人群,跑了出去。
“喂,茗知夏!你別跑!”
不一會兒,趕到大門口的白浩宇又看見了茗知夏的蹤跡。
“滾開!”
這是茗知夏第一次說重話,她推搡開那隻白浩宇伸過來的手。
“我也不罵你了,茗知夏,我倆好好談談。”
白浩宇這時終於冷靜下來,心平氣和地說著。
“談?有什麼好談的,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同意墮掉這個孩子的。”
在這件事上,茗知夏的態度格外強硬。就算沒有愛人,她也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可是就算你生下來,我也不會娶你的。”
“嗬,白浩宇,你怎麼這麼好笑呢?”
茗知夏終於不再一味執拗地向前衝,她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白浩宇。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你娶我了嗎?白浩宇,你是不是有點太自以為是了?”
茗知夏諷笑著說道,她上下打量著白浩宇現在的模樣,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
“你……”
白浩宇被茗知夏的話一堵,他沒想到茗知夏居然沒有想嫁給他的意思。
“白浩宇,我覺得你也挺可憐的。不得不說,我今天才終於看清了你是個怎樣的人。你以為我會以孩子作為要挾,死皮賴臉地非要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