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陸初凝非常不好意思,但是也不能扔下厲薄方不管,他這會看東西模模糊糊地要是再傷到就壞了。
陸初凝很快將浴室裏弄幹淨了,“你,還要去洗洗嗎?”她可沒忘了剛進浴室時,厲薄言一身泡沫的樣子;直接就這樣出來,身上不好受吧。
“你說呢?”大厲薄言反問道。
陸初凝當然不可能說不,現在麵臨的問題便是,厲薄言說自己剛才摔到身上很疼,站不穩,雖然極其不想扶著厲薄言進浴室,可也別無他法;兩個人到是默契地沒有提剛才摔到一起的事。
厲薄言原本想折騰陸初凝的想因為這一摔無疾而終。
別墅裏的傭人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連張媽也都回來了,陸初凝著實鬆了一口氣。
也許是因為那個不算吻的吻,陸初凝已經有兩天沒有看見過厲薄言了,兩個雖在同一屋簷下,卻總是能完美的錯過。
就算厲薄方不在,陸初凝現在也不敢偷偷跑去醫院。想了想終究還是撥通了自己姐姐的電話,倒不是不願意打給自己母親。
如果接電話的是自己母親,怕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得到的反而是一頓責罵然後掛掉電話。如果是許思雨的話,雖然也會把挨罵,但是好歹能聽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陸初凝?!你還有臉來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刺耳的聲音,陸初凝眉毛都沒有皺一下,隻是淡定地將話筒稍微移開了一點才說道:“爸爸怎麼樣了?”
“用不著你假好心我爸爸好著呢,看不到你這個掃把星我們不知道多好。你是不是就盼著爸爸死了你好繼承遺產?你死了這條心吧。”
雖然問不出具體的情況,但是聽到許思雨這麼中氣十足罵人的聲音,就知道爸爸在醫院的情況還算不錯。陸初凝懸了一個月的心總算放回了肚子裏。轉而開始擔心厲薄言了,陸初凝有幾天沒有看過厲薄言眼睛的恢複情況了。
“厲先生,您的眼睛該做一下檢查了。”一大早陸初凝就堵在了門口。
厲薄言這會沒有帶眼罩,可以模糊地看到自己麵前站著一個個子嬌小的女人。
“讓開,我還有事。”厲薄言意識自己說話可能有些不中聽,卻不打算解釋。
陸初凝一動不動地看著厲薄方,對於他現在的不肯配合心裏多少有些怒氣,知道這裏不是自己能發脾氣的地方,努力壓了壓心裏往外冒的火,道:“那您什麼時候回來檢查。”
陸初凝討厭不聽醫生話的患者。
“晚飯。”厲薄言丟下兩個字匆匆離開。
陸初凝看著絕塵而去的車輛,隻好回了客廳。
張媽笑著將早餐放到陸初凝麵前,說:“先生這幾天很忙;倒是對陸小姐不一般呢。”
陸初凝驚訝地看著張媽道:“張媽,你沒在說笑吧?他確實對我挺不到‘一般’的。”就差直接弄瞎她的眼睛了。
對陸初凝的話,張媽隻是笑了笑,作為厲家的老人,看著厲薄言長大自然是了解他的。
厲薄言沒有食言,中午的時候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