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會想法子,盡早讓修邑回到妹妹身邊。”
“哈哈哈……姐姐,我的夫君還要姐姐可憐才能回到嚶嚶身邊,姐姐,真是好心疼妹妹啊,嗬嗬……”
蕭映雪何嚐不知道蕭嚶嚶這些日子裏讓人非議的痛苦?
原本真心實意的話,聽在蕭嚶嚶耳裏卻是刺耳的。
左右說不通,蕭映雪也不再多說什麼了,隻道一聲:“妹妹切記嫣紅姨娘的教導吧,就算是為了妹妹自己!”
蕭嚶嚶冷哼一聲:“嫣紅那個賤人?搔首弄姿的賤人,還真以為自己多厲害?不過是男人堆裏混過而已,可賤人終歸是賤人,還不是讓爹送給王誌邦了?”
她看著蕭映雪,唇紅齒白,瓜子臉,皮膚細嫩,衣衫大體,風韻灼灼,一雙勾人的眼眸:“姐姐竟有幾分像那賤人。”
“你……我不與你口舌之爭,時間會見證,我對你的一番苦心。”
原本對蕭嚶嚶她還是很愧疚的,可如今蕭嚶嚶拿她和一個青樓妓女作比較,她這次真的有些生氣了,心說,人各有命……
……
醜時,蕭戰駕著馬車停在蕭府門口,與他一同坐著的還有紅扇,隻見他躍下馬車,拿了馬凳安上:“小姐,到了。”
紅扇撩開簾子,容潯從裏麵探出頭來,隨即一躍下車。
他回過身來,伸手出去:“把寶兒給我。”
蕭離從馬車出來,卻瞥了他一眼,自己抱著熟睡的蕭寶兒,穩穩當當的踩到馬凳上,自己下了馬車,竟是話都不願和他說的。
蕭府大門大開著,芫容帶著下人迎上來,看見熟睡的蕭寶兒,伸手就將蕭寶兒給接下,低聲說道:“幼菱已經拘著了。”
蕭離嗯了一聲:“明日再說,照顧好小少爺。”
“小姐放心。”
芫容說完便讓身旁的彩蝶和她女兒何金玲去備著洗漱的用品,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入了蕭府。
再說蕭離,這一路上,容潯都陰陽怪氣的,就是困得緊,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無法入眠。
“這容潯他到底在想什麼呢?”
她嘀咕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心說,難道她連吟詩作對,彈琴唱歌都要得到他的允許?
那還有半點人身自由嗎?
可惡!
方才,在馬車上,他一言不發,鼓著腮,明顯就是很生氣的樣子。
要不是她懷抱著蕭寶兒,看那樣子怕死要跟她好好理論一番的。
可,一想到,他堂堂晉王,明知敵人陰謀,可他竟然為了自己,公然出現在公堂之上,公然維護她。
這份深情,她銘記在心的!
“容潯容潯,你知不知道,老娘還是很稀罕你的啊,你怎麼越來越不可愛了呢?”
呢喃著,頭一仰,挺屍到床上,心想,這家夥莫不是在吃醋的?
想到這裏,蕭離還是無法入睡,便是起身下床,躡手躡腳的去找容潯去了。
輕輕的開門聲,蕭離小心翼翼的進去,關門,以為一切都神不知自鬼不覺,可床上的容潯同樣是夜不能寐,早就聽見了動靜。
他還以為是那個不要命的小賊,卻不想,竟是蕭離!便連忙閉上了眼,假裝熟睡起來。
心說,這小婦人要幹什麼呢?
大半夜的竟然私闖男人房間,簡直就是膽大包天,活脫脫的一個色胚子!
“小潯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