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帶別的女人滾了我們的婚床,我還能躲哪裏?”
喬雲歌狠狠地拿包打掉他的手臂,抬起頭盯著他,冰冷的嘴角掛著破碎的笑,“我的眼還沒瞎,剛才都看見了,你的身邊,走了唐露,又來了個更嬌的小婊砸,外頭總有比我更年輕更鮮嫩的女人排隊等著你,來了又走,走了又來,永遠沒完沒了,你到底要羞辱我到什麼時候才是頭?”
“陸梓澤,離婚吧,我們這樣,就別再踐踏婚姻這兩個字了。”
她淡漠如霜的嗓音,摻在一片喧嘩的熱鬧裏,莫名的瑟楚。
陸梓澤喉間梗動,一時語塞,身體僵立在原地,說不出一個字。
低頭,凝著她毫無表情的漠然小臉,再也找不到對他的半分眷戀,心口竟生出了絲絲縷縷的恐慌。
這個他唯一動過心娶回家的女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他越來越漠不在乎了。
安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澀澀開口,“跟我回家,別鬧,外麵的那些女人,隻是逢場作戲,暫時滿足我的需要,永遠取代不了你的位置。”
他的話他的態度,照舊沒有一絲認錯的意思,猶不悔改,喬雲歌的心仿佛沉入深淵,再也感受不到絲毫的跳動。
鮮血淋漓的一顆心,再次被傷得遍體鱗傷,好痛,太痛了啊!
痛得讓她覺得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殘酷的折磨。
她死死瞪著他,緩緩勾唇,唇畔的弧度譏誚又冰冽,“可我不想跟別人共享同一個男人,那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和她們一樣賤。我要的,你很清楚,要麼不愛,要麼深愛,絕不將就!”
“我也想一生隻深愛一個人,可是,雲歌,你給我機會了嗎?造成我們彼此都痛苦不堪的人,是你!”
“是我?!”
喬雲歌臉孔一僵,隨即啞然失笑,閉了閉眼睛,不想再看他,多看一眼,都覺得肮髒,“隻要你簽字離婚,你愛怎樣說就怎樣吧,我還是那句話,生沒生過孩子,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
“對,關於這點,我也一直很意外,明明你生過了孩子,為什麼在我麵前總是一副冰清玉潔樣?”
陸梓澤陰鬱地笑了下,眼底閃現痛苦的猙獰,“當時你不知道被誰送到市立醫院急救,我第一個趕到,你的好閨蜜蘇漾隨後趕到,你的身體,從上到下,布滿男人的吻痕,子宮口嚴重擴張,所有的醫生都異口同聲斷定你剛生過產,而睡了你身子的男人,找不到,你生下來的孩子,也神秘消失,等你醒了以後,竟然連那點記憶都遺忘掉了……這些年,我獨自咀嚼承受你背叛我的痛苦,所以,雲歌,我們兩個,到底誰比誰更惡心?!”
“不!你胡說,怎麼可能?不可能的,我怎麼會給別的男人生孩子,漾漾從來沒有告訴我這事,她不會說謊,更不可能隱瞞我……”
喬雲歌尖銳的否認聲,響徹了整間店麵。
霎時,所有人都安靜如雞,不約而同朝這邊看過來。
布丁剛結束了跟糖果的微信視頻,看到喬雲歌臉色蒼白,雙眼被那個見過麵的壞男人逼出了淚水,立即炸毛了,邁動小短腿,義憤填膺衝過去,“大歌子別怕,我救你來了,壞蛋,又是你,不許欺負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