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的目光牢牢盯著她,見她痛出眼淚了,輕笑了聲,笑意卻不達眼底,“就那麼愛他?”
愛陸梓澤嗎?
曾經深愛過,但現在,變成灰燼,灰飛煙滅,早就沒有了。
可這些大實話,她根本不想當著蕭寒的麵說出來。
說了的後果,估計就是他接踵而來的、更深層的撩撥,她接受無能,也不可能接受,毀了他的家,傷害了一個無辜的女人。
想了想,喬雲歌慢慢抬起頭,冷靜說道,“蕭先生,這是我的私事,我想單獨解決。”
“用完人,就要過河拆橋?”
男人盯著她滿臉僵冷的表情,微微眯了眯冷眸,變得狹長,鋒利。
“我沒有,我隻是不想簡單的一件事變得更複雜。”
他的盯視,淩冽如芒刺在背,讓喬雲歌的心頭捏了把冷汗,明白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忙低下頭,掌心撐著地麵,緩緩從地上站起身。
或許是她的動作過於慢吞吞,讓蕭寒看不下去,眸子凜了凜,修長的大手伸過去,攥住她的纖細手臂,猛地把她扯到懷裏。
“蕭寒,你想幹什麼?”喬雲歌條件反射地尖叫著往後退。
男人不置一詞,視線下挪,悠悠地掃了眼她的藍色襯衫,領口的紐扣鬆了兩顆,她卻毫不自知,在她彎腰往後退的同時,春光乍泄。
舔了下薄唇,他冷哼了聲,“抖成這樣,還問我想幹什麼,裝傻呢?”
“……”
她為什麼抖,他不知道嗎?
“蕭先生,你別太過分!”
喬雲歌的一張小臉差點氣成焦炭,連身後滿目震驚憤恨的陸梓澤都忘了,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駭得喬雲歌心驚肉跳。
她沒有想到,這一巴掌甩過去,蕭寒紋絲不動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硬是承受了下來。
眼看他脖子上被她的指甲劃了一條刺目的紅痕,並且慢慢滲出了一點點殷紅血珠,不由得愣住了,很想問他一句為什麼不躲開,卻呐呐的,沒膽子問。
蕭寒沒有理會那點小傷,抬手捏起喬雲歌的下巴,低眉看向她,臉色逐漸變得耐人尋味,“上次傷了我,這次你又傷了我,這筆賬,該怎麼算?”
狹長的眸子,泛起瀲灩迷人的波光。
喬雲歌被盯得頭皮發麻,深吸了口氣,臉上勉強鎮定地擠出笑容,“你想怎麼算?”
蕭寒聞言,鉗製她下巴的手,一路往下滑落,改為摟緊她的腰,用力往懷裏一收,唇畔勾起絲絲薄笑,“我準備在你身上留點東西,讓你好好長點記性。”
聽出男人話裏更深層的某種意味,喬雲歌的粉臉騰地一下子紅緋似火,死撐著滾燙的小臉,水潤眸子裏啾啾飛出眼刀子,瞪他。
那邊,僵冷站在門邊的陸梓澤陰鷙盯著喬雲歌與蕭寒眉來眼去,心口仿佛有團憤懣烈焰在燃燒,再也壓抑不住心頭滂沱的怒意和嫉恨,瘋狂的野獸一般衝上去,要把喬雲歌從男人的懷裏扯回來。
“蕭寒,雲歌是我老婆,你踏馬到底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