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強成這樣,這女人就是有點欠弄!
深邃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他騰出兩手,抓住懷裏女人薄透的襯衫領口,用力一扯。
幽閉的車廂,立即傳來撕拉的脆響聲。
喬雲歌穿的淡藍色絲質襯衫應聲而裂,碎成了兩片破布,露出脖子一小截白玉般的肌膚。
男人淡幽的視線,立即一暗。
上半身衣衫不整,讓喬雲歌很快感覺到微微的涼意,眼看著男人的兩根長指順著自己的鎖骨往下悠悠劃落,心底又慌亂又惱怒,咬牙瞪向他,“你要那個就快點,別耽誤了我回去休息,明天我還要上班幹活。”
“如你所願!”
男人唇畔微揚,勾了一抹薄笑,忽而將她整個人翻轉抵在皮椅上,把破碎的衣物從她肩頭扒下,雙手鎖定她曼妙的細腰,欺身而上,就要……
*
酒店的總統套房,陸梓澤甩掉身上的浴袍,迅速套上襯衫外套,再也沒有心情敷衍哭哭啼啼的蕭夢黎,一張俊臉僵冷似青銅,朝她冷笑了聲,“你們蕭家,可真絕了,沒一個好玩意,你覬覦我,卻被人算計,連帶我也被算計上了,蕭寒呢,覬覦我老婆,玩了這麼一手好手段,真當我陸家好欺負?”
“澤哥,我沒有,今晚鬧得這麼大,真不關我的事。”蕭夢黎滿眼都是憎恨和憤怒,實在沒有想到,不僅喬雲歌那個賤人來了,叔叔也來了。
與陸梓澤成就好事之前,她想著回去後隻需要在父母麵前撒撒嬌,就能把她徹夜未歸與男人鬼混的事實翻盤過去,但現在,被喬雲歌帶上三叔攪和了一通,她就必須考慮回家該怎麼給老爺子一個交代。
橫豎她的日子不會有多好過。
都怪喬雲歌那個賤人,毀了她與澤哥的浪漫美事。
控製著眼眸深處的仇恨,蕭夢黎柔若無骨地撲進男人懷裏,小聲哽咽,“澤哥,我就是太喜歡你太愛你,才會中了喬雲歌和三叔的招,對不起!今晚我冷眼旁觀,發現三叔對喬雲歌的情緒,真的很不一般。他在家裏,以及其他人,對待他本來的妻子,也就是我三嬸,可從來沒有像今晚這般緊張在乎……澤哥,也不是我打擊你,有我三叔珠玉在前,你還想像以前那樣占據喬雲歌的整顆心,真的很難,幹脆就跟她離了婚娶我回家,不好嗎?以後,我做人做事一定小心再小心一些,絕對不會再連累到你身上。”
“你別做夢了,我這輩子不可能離婚,永遠不會!”
陸梓澤一把推開擠進懷裏的梨花帶雨的女人,垂眸陰狠地掃向她,麵目猙厲,“滾,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
說完,也不管蕭夢黎剛剛經曆了那種事,急需他的溫柔撫慰,從茶幾上撈起車鑰匙,頭也不回地絕然離開。
盯著他決絕而去的背影,蕭夢黎一回頭,抓起手邊的精致花瓶惡狠狠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渾身氣的發抖。
喬雲歌那個髒爛賤人,竟然有膽子找到三叔出手幫忙,那麼,她就讓三叔後院起火,無暇顧及喬雲歌的死活,再找機會痛下殺手整死,去找死去的唐露做伴,看她還怎麼跟自己鬥!
唐露說的沒錯,唯有喬雲歌死透了,她才能徹底得到陸梓澤的人。
蕭夢黎攥緊拳頭,漸漸地,眼角沁出瘋狂和任性,“澤哥,以前你沒動我就算了,現在你動了我,我們之間就沒玩沒了,你隻能是我的,永遠隻能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