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陸梓澤眸光鬱冷。
“本來沒有問題的,但陸少你的構造有點特別,普通的結紮手術get不到點,換句話說,很容易失敗!”
在男人越來越冰冷的逼視下,醫生擦了把冷汗,硬著頭皮解釋道,“失敗的後果,就是恢複了正常的孕育功能,可以成功讓你妻子懷孕生孩子。”
“她不是我妻子。”
陸梓澤麵無表情,想起蕭夢黎肚子裏的孩子確實是他的種,眉眼沉了沉,騰地站起身往外走,心裏麵白骨森森地痛。
最開始,他隻想與喬雲歌生孩子,攜手今生,可一路破碎走到今天,他卻弄大了蕭夢黎的肚子,徹底踐踏了喬雲歌的底線,兩人最後的結局,惟有離婚。
糾糾纏纏顛顛狂狂走到今天,無論是不甘心,還是心底殘留的愛恨,都讓他對她放不了手。
走出男科辦公室,陸梓澤隨手點了根煙,慢慢扯起冷酷的嘴角,陰鷙的眸子盛滿決絕和狠戾。
蕭夢黎肚子裏這個不該到來的孩子,堅決不能存在於世。
他也不需要什麼狗屁繼承人,隻要不是喬雲歌生的,一概厭惡至極。
等等——
蕭夢黎人呢,不是在走廊上等著他嗎?
掃了眼空蕩蕩的走廊,陸梓澤陰鬱地吐了一串煙霧,也沒心情給那個驕縱的女人打電話,疾步踏入電梯先行離開。
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掉孩子,還需要從長計議。
*
兒科辦公室。
蕭夢黎並不知道陸梓澤做了趟檢查後心裏有了怎樣的想法,此時,她站在喬雲歌的對麵,翻出手機裏拍攝到的東西,不管不顧地遞過去,滿臉譏誚得意,“喬雲歌,認真看,仔細看,你媽媽是不是叫溫雅初?嗬,我到今天才終於明白為什麼你會那麼不要臉,因為,你母親賤,所以,你也一脈相承的賤。”
“堂堂蕭家小姐,逮誰咬誰,一天不學惡狗咬人你就犯賤是不是?”
喬雲歌淺淺微笑,清柔嗓子卻含著徹骨的冷意,“我以為陸梓澤會有臆想狂犬症,沒想到,你跟他待久了,也一塊被傳染上!有病就得治,我這裏有趁手的水果刀,保管一刀下去,刀到病除。”
賤人,又拿水果刀威脅她,真是個瘋子。
蕭夢黎畏縮地往後退了兩步,卻又不甘願就這樣被恐嚇跑掉,旋即狠狠把手機收回來,眸子落在屏幕上,故意提高音量一字一句念出來,“溫雅初,三十年前頂層權貴男人圈流傳的容城第一美人,嫁給喬振東之前,曾經被陸茂生強行侮辱強~暴過。不僅如此,她的絕色美貌,還引起了不少極品優秀的男人為她大打出手,沒有人知道,為何最後她竟然嫁給了除了一身蠻力什麼都沒有的喬振東……
不信?我這裏還有赤裸裸的照片,哼,有了這些在手,我看你還怎麼有臉在我麵前裝純裝清高。”
看清楚了蕭夢黎手機中那些震驚的消息和照片,喬雲歌身子幾不可察地一僵,愣怔地,回不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