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泡你啊!”
他當年高中一畢業就出國了,之後忙於學業,回國後就開始忙事業了。
差點都要忘了這個小丫頭了。
直到楚家出事,爺爺非讓他娶她,他才開始重新想起來她。
楚瓷哼唧了一聲,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他的懷裏麵,“你那個時候看上我哪點了啊!”
其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楚瓷內心還是有點小竊喜的,畢竟她是沒有想到,傅珩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注意到她,而且還有想追她的想法。
但是做人要矜持,所以不能表露出來。
而且她覺得自己那個時候不好看啊,跟個小男孩一樣,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短發,跟個雞窩一樣,而且也沒有一點女孩的樣子。
傅珩盯著她的臉看了幾秒,最後悠悠開口:“可能覺得你有潛力吧!”
這是什麼鬼答案。
楚瓷怒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跟別人不一樣呢。”
看慣了外麵的妖豔賤貨,也許覺得她是一朵清純不做作的白蓮花。
“是和一般女孩不一樣。”
一般來說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他在看慣了身邊那些名媛千金端莊賢淑的樣子,突然覺得愛上一匹野馬也是不錯的,反正他家裏有草原,也有自信能夠馴服她。
而且,他選女人的目光也不是很高。
第一肯定是要漂亮身材好,看著舒服。
第二呢,一定要和他胃口,不能脾氣太大,也不能沒有脾氣,傲嬌耍小性子都可以接受的。
楚瓷抿了抿唇笑了笑,“是不是被我驚豔到了。”
傅珩勾著唇角笑了笑,隨後摸了摸她的頭發:“傅太太,有時候呢,做人得有自知之明。”
楚瓷不滿地撅起嘴:“剛才還說我挺有潛力的。”
男人的手隨即不安分的在她身上遊走著:“那是實話,你看你現在發育的肯定比以前好吧!”
楚瓷臉一紅,她怎麼覺得這個男人就這麼不正經呢?
“那個時候好像還是個飛機場。”
飛機場?
楚瓷呼了一口氣,一把抓住他的手:“手亂動什麼呢?”
還有啊,那個少女在十三十四的時候不是個飛機場啊,除了那些提前發育的,大部分都是可以直接起飛的好麼?
“現在好像可以接受。”
男人末了又不忘補充一句。
楚瓷氣得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下:“討厭啊你!”
傅珩勾唇一笑,隨即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過青梅竹馬的感覺也挺好的。”
楚瓷一愣:“什麼意思?”
“從小玩到大。”
楚瓷頓時反應過來了。臉一紅,就嚷嚷了開來:“啊啊啊啊你這個臭流氓,不正經。”
大約是她的聲音有點大,傅珩急忙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湊近她的耳邊說:“你想被爺爺聽到。”
楚瓷頓時睜大了眼睛,搖搖頭,閉嘴了。
傅珩放開她,在她的耳畔落下一串串的吻:“待會兒呢,忍不住了,聲音也不要太大,我不知道這兒隔音效果好不好。”
楚瓷想到日本旅行那一次,臉頓時憋得通紅。
惱羞成怒之下,她伸出手去推傅珩:“你好煩啊,怎麼這麼不正經。”
大約是經曆過的男人比較少,她從來不開這種帶有顏色的玩笑,更是覺得傅珩這種表麵上看起來正經得不要不要的男人開起玩笑來也是無下限。
傅珩捉住她的手,舉高到頭頂,深潭一般的眼睛直直看著楚瓷有些薄怒的臉,勾唇淡笑:“男人呢,都是不正經的,尤其是在喜歡的女人麵前,你還想讓他正經?”
楚瓷呼了一口氣,閉上眼睛,選擇了裝聾作啞。
她已經不敢說什麼了,怕自己再說下去,這個男人指不定說出更多讓人尷尬的話來。
傅珩看著她閉著眼睛,眼睛一眨一眨的樣子,笑了笑:“打起精神來,別做到一半睡過去了。”
楚瓷怒,睜開眼睛,沒好氣地說:“能別說話了嗎?”
“好,不說隻做。”
…………
第二天楚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將臉轉過去,她發現傅珩果然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
身上都疼得很,楚瓷皺了皺眉頭,心想果然傅珩來沒來自己都睡不好。
昨天晚上他一遍又一遍翻來覆去折騰著她,最後變著花樣讓她叫哥哥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非要聽到她求饒才肯罷休。
手機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楚瓷拿過來一看,是楚暄的電話,她按下接聽鍵,放到耳邊,另一隻手擱在額頭上,聲音帶著還未睡醒的慵懶:“嗯,什麼時候到家?”
楚暄一聽到她這聲音就知道她還沒起床,不由得問道:“還在睡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