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真的是缺愛的女人會有諸多怨恨。
就比如眼前的溫馨,臉上簡直就是寫了滿滿的怨恨,讓人一眼就看出來生活過得其實不是很順。
她也隻是笑了笑:“溫馨小姐是在問我嗎?”
精致明豔的臉蛋上麵帶著點點的嘲諷,“愛與不愛,溫小姐最有體會不是嗎?”
溫馨神色一僵。
的確,這些年來她的確有這種體會。
慕修臣對她絕對沒有以前那麼上心了,和四年之前或者說更早之前簡直是天壤之別。
溫馨心裏明白,慕修臣不願意和她結婚,可是她能有什麼辦法,這麼多年的青春幾乎都耗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她不能輕易說放棄就放棄。
如果就這樣放棄了,那麼那麼多年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楚瓷伸手撥開她:“我沒有你那樣的好興致,明知道別人討厭你還湊上去說話,讓開!”
然後她撥開溫馨的肩膀頭也不回走了。
但是溫馨很快拉住她的手:“你想用鬱晚晚來對付我,是嗎?”
楚瓷撥開她的手:“是又怎麼樣?”
“哼,鬱晚晚?”溫馨輕輕笑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我勸你還是掂量掂量,她有沒有那個能力能夠動了我的位置。”
說完溫馨也不想自討沒趣,轉身就走了。
楚瓷見她走了,舒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覺得有些人就像是牛皮糖一樣,怎麼樣都甩不掉,她坐在陽台的沙發上,懶懶地望著外麵的夜景。
這邊溫馨離開陽台之後,助理跑過來:“慕先生喝醉了,已經去房間休息了。”
溫馨點點頭,轉身走回自己所在的房間,打了個電話。
那邊的笑聲聽起來有些嘲諷:“果然有人問慕總的房間號?”
溫馨翹著二郎腿:“那你告訴了嗎?”
“告訴了,不過可能要讓她失望了。”
溫馨笑了笑:“我過去看看他,喝醉了可別給空調吹病了。”
與此同時。
鬱晚晚站在3104號房間的門口,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其實早在慕修臣來到這裏之前她就計劃好了,她已經買通了這家酒店的服務人員,讓她們給她留住慕修臣房間的房卡。
她有時候就在想,其實自己對慕修臣的愛並不比溫馨少,更不比任何一個愛慕慕修臣的女人少。
可是從始至終慕修臣都沒有正眼瞧過她,唯一一次還是有一天應酬回來,他喝得爛醉如泥,正好她也在宴會上,順便就和司機一起送他回家了。
在那輛豪華的保時捷卡宴車裏麵,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她的一瞬間裏眼睛突然有一道星辰落下,是那種驚喜的感覺:“你……回來了?”
接著他伸出手,撫上她的臉:“走也不說,回來也不說,真煩!”
他像個孩子一樣嘟起了嘴吧,之後又笑開了:“以後別走了。”
鬱晚晚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皺了皺眉頭,有些小心翼翼開口:“慕少爺,您是喝醉了嗎,我一直在這兒,沒走啊!”
一句話,頓時眼前的男人的臉就冷了下來。
他轉過臉去,閉上眼睛,帶著酒氣說:“誰讓你上來的,下去。”
鬱晚晚被弄得好不尷尬,但是還是忍住,說:“慕少爺,您喝醉了,我送您回去。”
但是沒有人說話,慕修臣靠在椅背上,似乎已經睡著了。
鬱晚晚屏住呼吸,打開了門。
裏麵卻是一片漆黑,鬱晚晚心裏麵有些緊張,但是她還是鼓足了勇氣走了進去,她不敢開燈,生怕吵到了慕修臣。
纖細的手指握在自己衣服的拉鏈上,但是還沒邁開一步,但當她邁開一步時,卻被人從身後抱住,並且把她扔在沙發上,嘴巴已經被捂住,接著她感覺到有人壓在自己身上,一開始以為是慕修臣,但是卻聞到了男人身上一股濃重的煙味和酒味。
不是慕修臣。
慕修臣一向愛幹淨,身上不會有這麼難聞的味道的。
是誰?
鬱晚晚有點奔潰,雖然這麼些年在娛樂圈裏麵混心已經修煉的比一般人要堅硬,但是遇到這種情況,還是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招架。
她好像進錯了房間。
男人壓在她身上嗬嗬笑著說:“又來這一招?你來這裏不就是來賣的嗎?現在你還要裝什麼貞潔烈女!”
說完手開始不安分的撕扯著她衣服。
鬱晚晚頓時睜大了眼睛,急得大叫起來,但是很快嘴巴又被捂住了,她突然想起之前獲得的消息,再一看眼前這個明顯不是慕修臣的男人,混混沌沌的大腦裏麵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她這是被人算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