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立即伸出手製止了他的下一步動作,“別……別這樣。”
“那得多運動。”傅珩微微眯了眸子:“醫生有指定什麼運動嗎?”
他欺身而下,一雙眸子灼灼盯著楚瓷,聲音似乎都沙啞了幾度:“我幫你,嗯?”
從那次分開之後,楚瓷開始生病,情緒不穩定,身體狀況又差到了極點,所以晚上的時候,傅珩一般都抱著她睡覺,不會有進一步的動作。
後來她身體和精神方麵稍微好一點了,結果又出了事。
傅珩覺得自己今年以來真是特別不順,所以等楚瓷病好了之後一定要和她多去做慈善。
楚瓷聽到他那帶著蠱惑的聲音忍不住就要醉了,她有些害怕的朝後麵縮著:“醫生說多走走,就……就可以了。”
“哦?”隨著楚瓷的後退,傅珩一隻手順著浴袍就滑了進去:“楚瓷,我今天不是很想忍!”
楚瓷看著他的眸子已經黯啞深沉到了極點,咬著唇:“我……做不到。”
傅珩咬住她柔軟的唇瓣,低聲道:“剛才你明明有感覺的。”
楚瓷閉著眼睛,感覺自己完全被他主導著,一點都做不了主。
大約是忍了太久,但是又顧忌著楚瓷的腿,傅珩很小心翼翼,折騰的一頭汗。
楚瓷勾著他的脖子,哼了哼:“你欺負人,欺負殘疾人。”
傅珩笑,咬著她白皙小巧的耳垂,惡劣道:“我就欺負你。”
…………
包子因為在媽媽麵前瞎告狀的事情,被傅珩知道了,所以這小子最近一段日子過得都不是很好。
電子用品都被沒收了,隻能抱著書本啃。
而且傅珩還是親自監督,每天規定他背一首詩,背完了還要默寫。
包子嘟著嘴,邊寫古詩邊寫畫個圈圈詛咒老爸。
給楚瓷打電話的時候他也是一臉委屈,說自己受不了了,想要離家出走,問可不可以去楚瓷那裏住一段時間。
楚瓷沒辦法,等傅珩來的時候和他說了一下包子的委屈。
傅珩不是很理解,讓他背書他怎麼樣就委屈成了樣子,冷聲道:“讓他背書又不是幹別的事,能有多委屈。”
楚瓷隻好說:“他還小嘛!”
都說慈母嚴父,楚瓷因為小的時候被楚天華寵的不要不要的,學習上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靠自己的自覺,楚天華基本上不會逼她,也不會像別的家長那樣要求她上各種補習班。
所以,楚瓷對包子要求也不是很嚴格。
隻希望他能夠成為一個正直善良的有擔當的男人,僅此而已。
但是傅珩顯然不這麼樣想,傅知硯可是未來傅氏的接班人,不嚴厲點怎麼行。
“我四歲就會唐詩三百首了,讓他每天背一首詩都做不到?”
“你不能用對自己的要求來要求他,他才這麼一點大,以後就會了。”
“是我的兒子,要求不嚴一點怎麼行。”
楚瓷見和他說不通,急了:“我的兒子,我知道怎麼教好他。你把他逼急了,可能會適得其反知道嗎?”
傅珩不以為然:“爺爺以前也這樣教我的。”
後麵的話他沒有說,但是楚瓷和他生活了這麼久,大概也猜到估計是想說自己很優秀之類的,所以她忍不住就打臉了:“爺爺對你嚴格,但是在做人方麵你肯定領悟不夠,你知道你以前有多討厭嗎?”
傅珩挑眉:“我討厭?”
“是啊,特別討厭?”楚瓷哼了一聲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情:“我剛和你結婚的時候,你脾氣那麼惡劣,我雖然說是欠你的,但是每次和你說話都得小心翼翼,我有那麼笨,總是猜不透你的心思,你還老是生悶氣,搞得我很無奈。”
傅珩不明白,怎麼話題又扯到了自己的身上,不是在討論包子的教育問題麼?
他可能還是不太了解女人,轉移話題想到哪裏說哪裏的本事是一流的。
“你還說全校女生都喜歡你,那他們肯定是沒有和你相處過,就你那怪脾氣,誰跟你處都會受不了發瘋的。”
楚瓷想著要不是自己沒辦法,還得求著他,不然這種男人,分分鍾踹了。
長得再帥,錢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我以前有那麼不堪?”
傅珩挑眉,摸了摸下巴,似乎有點不敢相信這是楚瓷口中的自己。
有點傷自尊了,真是有點傷自尊了。
楚瓷緩了口氣,“也不是,算了,都過去了,現在挺好的就可以。”
“唔,可能以前沒和女人長時間近距離相處過,沒經驗。”
楚瓷哼了聲:“所以包子一定不要是你這樣,他要是個小紳士,小暖男,但是隻能暖一個人。”
“他還這麼小,你就操心以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