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月進門一事早就已經成為西平百姓茶餘飯後必談之事,白清月自回到白家就不怎麼出門,就算是與白家相好的人家也都未曾見過這位白家小姐的廬山真麵目。
何家大夫人便是其中之一,自聽聞白清月之時何家大夫人便想要上門看看這白清月的樣貌,奈何剛巧身子不適不能出門。
百姓之間對於白清月的傳聞總是有些離譜,有人說白清月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有人則說白清月樣貌醜陋所以才一直不見出門,那些人說的神乎其神,好似都見過白清月本人一般。
這天,白清月正坐在院子裏喝茶,明雲快步走過來:“二小姐,老夫人差人找您過去呢。”
白清月緩緩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找我?可有說所為何事?”
“奴婢不知。”明雲搖了搖頭。
白清月起身理了理衣擺:“那走吧。”
白清月帶著明雲來到大堂,大堂之上坐著老夫人,大太太帶著白若憐坐在左側位。
白清月走過去行了行禮:“給老夫人請安。”
老夫人點了點頭:“這是尚書令家的公子擎少爺,是專門過來看你的。”
白清月這才注意到右側位還坐著一個陌生的男子,白清月微微行了行禮:“給擎少爺請安。”
那位擎少爺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清月,雖然白清月並非民間傳的那般國色天香,但是她身上卻有著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氣質。
“白小姐。”擎少爺起身點了點頭,“此次在下不請自來還請白小姐不要怪罪才好。”
白清月禮貌的笑了笑:“擎公子說的哪裏的話,擎公子特地來看清月,是清月的福分。”
雖然白清月嘴上這麼說,但擎公子還是在白清月的眼神裏看出了疏離。
坐在一旁的白若憐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心裏甚是妒忌,明明以前最受重視的人是她,現在卻偏偏被這白清月搶了風頭。
白若憐冷嘲熱諷道:“擎公子,您可別看我這個妹妹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實則厲害著呢,上一次我們與娘親去廟裏上香,她就搭上了楚王爺這棵大樹,後者又跟神醫扶桑關係甚密,這些都是我們知道的,我們不知道的還有多少,若憐就無從證實了。”
白清月聽著白若憐的話心裏冷笑一聲,白清月知曉老夫人最在乎的就是白家的聲譽,如今白清月已然成為了白家的小姐,那白清月的名聲自然就是白府的名聲,現在白若憐當著一個外人的麵如此冷嘲熱諷,想必不需要白清月說什麼,老夫人也不會就此放過她。
果不其然,老夫人聽著白若憐的話臉色越發的難看,白若憐卻不知收斂,繼而走到白清月身邊:“聽聞二妹妹在入白府之前就是在江湖上闖蕩的,這江湖險惡,二妹妹能夠在江湖上混跡這般長的時間,想必二妹妹有不尋常的手段吧。”
這不尋常的手段幾字咬的也是異常的重。
白清月往後退了一步與白若憐拉開了距離,但氣勢卻未曾落於下風:“長姐說笑了,清月承蒙恩人相救才能回來認親,至於長姐所說不尋常的手段清月實在不知長姐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