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柏扶著秦悅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扶桑也隻是站在一旁。
秦悅拉著靖柏的衣袖:“老爺,你就算不看在墨兒的麵子上,也看在我的麵子上,我這一輩子無所求,唯一想要的不過就是讓墨兒開心罷了,難道老爺連這麼簡單的願望都不願意替我實現嗎?”
靖柏看了看扶桑歎了口氣:“罷了,今日我是看在你娘的麵子上才會把解藥給你。”
“多謝靖夫人。”扶桑拱了拱手。
靖柏扶著秦悅坐下之後才走了出去。
秦悅這才算是鬆了口氣笑了笑:“墨兒,你爹的性子就那樣,你別生他的氣,有些事他也是被逼無奈的。”
“靖夫人客氣了,如今掌門人肯給解藥,扶桑感激不盡,又怎麼會生氣。”扶桑的態度倒是溫和了一些但還是有些疏離。
秦悅倒也習慣了並不介意:“墨兒,你爹去拿解藥還需一會兒,不如你告訴我,以前你都是如何生活的,我缺席了你的人生這麼多年,我還是想知道我的兒子以前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還是算了,我的生活與平常人家一樣,夫人沒有興趣聽的。”扶桑笑了笑。
秦悅也不強求隻是靜靜坐在那裏看著扶桑。
沒一會兒靖柏便拿著解藥回來了,靖柏將解藥放在桌子上:“這解藥每日用溫水化開服用,每次一粒,等這個裏麵的藥都吃完了,毒也就解了。”
扶桑伸手拿過解藥:“多謝,既然解藥拿到了,那我便不打擾了,告辭。”
扶桑說完便準備轉身出去,秦悅起身:“墨兒!”
扶桑的腳步頓了頓,秦悅勉強的笑著說道:“你記住無論如何這裏都是你的家,我會等你回來,等你認我。”
扶桑沒有說話隻是略微停了一會兒便出去了。
扶桑馬不停蹄的回了軍營,隨後便用溫水融了一顆藥丸給白離服了下去。
白離漸漸的醒了過來,沒有了痛苦感覺一身輕鬆。
“王爺可是又救了我一次了,再這樣下去白離可還不清。”白離被蕭楚淵扶著靠在了床上。
蕭楚淵看著白離,眼神甚是柔情,讓白離一時之間竟反應不不過來。
“王爺這般看著我做什麼,可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白離說罷摸了摸自己的臉。
蕭楚淵輕笑一聲拉下了白離的手:“沒有,隻是看你好些了,我心中甚是高興。”
“原是這樣。”白離有些別扭的抽出了自己的手。
蕭楚淵拿過一旁的蘋果和刀:“我跟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什麼?”白離看向蕭楚淵。
蕭楚淵一邊削蘋果一邊說道:“從前有一對非常相愛的夫妻,後來那家妻子掉落懸崖忘掉了一切,但經過那家夫君的努力兩人又重新回到了原來的日子,可是不巧的是有一日他們吵架了,那家妻子賭氣出走,中了毒又忘掉了他們之間所有的一切,你說這家的夫君是不是特別的可憐?”蕭楚淵說著將手中削好的蘋果遞給白離。
白離接過蘋果咬了一口點了點頭:“確實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