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明鑒,微臣不是那個意思,隻是太醫院的人治療了這麼多日皇上還是不見起色,微臣有些擔心罷了,反正微臣也把人帶來了,不妨一試,這樣也好讓大家安心不是。”司徒尉眼神有意無意的看向禦書房。
蕭楚淵眼睛一直盯著司徒尉,看司徒尉的樣子今日若是不讓他見到蕭平章他定是不會罷休的,但若是放他們進去定會露餡,蕭楚淵有些猶豫。
“幾位大人的好心我代父皇心領了,司徒大人這般有心,太子殿下您就不要阻止了,父皇方才說讓司徒大人進去。”白清月從禦書房內走了出來。
“皇上醒了?”司徒尉略帶不可思議的樣子。
白清月微微一笑:“父皇一直都醒著,隻是身子虛弱不能下床罷了,父皇還說我西平能夠有像司徒大人這般忠心的人是我西平的福氣,待他好了之後定會重重賞賜。”白清月特意把重重賞賜四個字說的尤為強調。
司徒尉暗自揣測白清月話的真實性,若如白清月所說蕭平章一直都有醒著那麼不讓人探望的令自然是蕭平章下的,那他這般進去不僅討不到好處還會讓蕭平章對他有了嫌隙,若白清月說的是假的,那他進去則會得罪了蕭楚淵,到時候萬一蕭平章醒過來了,那麼他自然也討不到任何的好處。
“司徒大人請。”白清月拽著蕭楚淵側過身子。
司徒尉猶豫了一下:“是微臣魯莽,微臣還是等皇上身子好一些了再過來探望,微臣告退。”說罷司徒尉就帶著他那個神醫轉身走了。
其他人看司徒尉都走了自然也就不會留下來了都紛紛行了禮退了出去。
白清月直到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之後才鬆了口氣,蕭楚淵看向白清月:“這一次真是多虧你了。”
“才不是,方才父皇真的醒了,知道那些大臣會為難你才讓我出來說了這番話。”白清月解釋道。
“真的?快進去看看。”蕭楚淵說著便拉著白清月進去了。
蕭平章甚是虛弱的躺在床上,蕭楚淵快步走過去:“父皇,您終於醒了。”
蕭平章艱難的睜開眼睛看向蕭楚淵:“這段期間真是難為你了。”
“父皇說的哪裏的話,這都是兒臣應該做的。”蕭楚淵趕忙替蕭平章把了把脈。
蕭楚淵微微抬手:“不必了,朕的身子朕知道,朕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待朕去了之後你就到桌案的下麵有一個暗格裏麵是朕先前就已經擬好的聖旨。”
“父皇,一定會有辦法的,扶桑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雖然蕭楚淵與蕭平章相處的時間不算短,具體的來說是從淑妃死後蕭平章才對蕭楚淵走了些許的改觀,對蕭楚淵好了一些,但畢竟是父子,蕭楚淵看著蕭平章心緒甚是複雜。
“不必了,朕累了,朕想去找你母妃了,希望到時候你母妃不會怪我。”到現在蕭平章心心念念的還是楚夫人,可見蕭平章對楚夫人的感情。
蕭平章拉著蕭楚淵的手:“有句話朕想跟你說很久了,但是朕是個愛麵子的人所以一直沒有說,淵兒,對不起,以前是朕的錯,以後這江山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