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叢林深處,玉清軒一動彈就感覺刺骨的疼痛感襲來,她不得不依著旁邊的大樹休息。
明明是在戰場上搶救傷員來著……結果就被炸來了這裏。
穿越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還被一群人追殺。
玉清軒帶了一個麵紗,低頭看到自己身上一片血色,白色的長裙被鮮血染紅,血還不停的湧出。
她蔥白的小手緊張的握著一把匕首,現在她沒有把握跟別人糾纏,她用過的刀也隻是手術刀。
玉清軒全神貫注的看著周圍的動靜,上戰場之前她是個身經百戰的特工,接受過嚴苛的訓練,也受過不少的傷……隻是在一次任務失敗後,親人離她而去,就金盆洗手,做起了救死扶傷的事來。
麵前的黑衣人沒有動手,在她身邊圍了一圈,她心裏疑惑不解,隻能緊緊的盯著他們。
“各位大哥,小女子隻是路過此地,身上沒有什麼錢財,若是大哥們執意如此,不如小女子先欠下如何?”玉清軒訕訕的笑著,總感覺現在的氣氛有些嚴肅。
“你們追我這麼遠不累嗎?能不能讓我休息一下,我可是女孩子,不懂得心疼女孩子嗎?”她已經死過一次了,知道生命有多重要。
玉清軒回頭就看到寧瀟河站在樹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五官如刀削一般精致,身形如青鬆般挺拔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尊貴之氣。
男人在看到被包圍的玉清軒時,眼裏劃過一絲意外,聽到玉清軒的話,眉頭擰成一個川字,但對那張臉的美感沒有影響:“居然是你。”
滿臉不可置信,眼底的震驚之色濃鬱,確切的說有點怒目切齒。
玉清軒不明所以,眼下怎麼逃出去才是緊要的,她訕訕的笑道:“退一步海闊天空,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放彼此一條生路,怎麼樣?日後江湖好見麵。”
“把解藥交出來,”人群中的一個殺手卻揚起了手中的長劍,指著玉清軒:“若是不肯將解藥交出來的話,你今天別想活著回去。”
玉清軒皺了皺眉頭,她是魂穿過來的沒有之前的記憶真是倒黴,現下看來原主先是招惹了這群殺手才會引來圍攻的。
這具身體很是弱不禁風,跑幾步就渾身沒力了。
原主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居然去招惹這群凶神惡煞的殺手,玉清軒悄悄地留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不動聲色的退了一步,正好挨住了身旁的大樹,趁沒有人發現,她順手拿了幾片葉子。
做完這些後,才看向寧瀟河:“要解藥是嗎?我給你,你讓他們給我讓一條路,我必須親自交給你。”
“過來。”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卻很低沉,似乎有什麼意味不明的情緒在裏麵。
玉清軒聞言,彎了彎眉眼,杏眼純真清澈,她將匕首拿在手裏,另一隻手握住那幾片樹葉,現在身上的疼痛感像是針紮了一般,她咬了咬牙忍著痛走到寧瀟河的跟前。
寧瀟河長得倒是俊逸,玉清軒前世的時候,是醫院裏最美的醫師,但也不及麵前這個男人長得好看。
隻是男人的眼神有些深寒。
那幾個殺手不放心,跟在玉清軒的身後,戒備的樣子讓玉清軒知道若是她有什麼動作,定會被這幾個殺手給砍了腦袋。
快要走到寧瀟河跟前的時候,玉清軒還是保持著之前的樣子,笑意滿滿。轉眼間,她用葉子將身後的殺手給解決掉,拿著匕首,快速的衝向了寧瀟河。
寧瀟河動也不動,冷冷的看著她,眸子深處帶著震驚。
匕首快要逼到跟前時,寧瀟河拿出一把扇子,扣上她拿著匕首的手腕強勁的內力讓玉清軒動彈不得。
同時,他伸出另外一隻手,利落的扯掉了她的麵紗。
“我就知道是你。”寧瀟河手裏還拿著麵紗,愣在了原地,眼底有著震驚和不敢置信,甚至還帶著一點迷茫。
玉清軒也沒有理會,她手腕一動,輕鬆的從寧瀟河的手中抽了出來,縱身一躍,逃向了森林深處。
“別追!”寧瀟河擺了擺手製止了還要追上去的殺手。
雖然連他也不知道玉清軒怎麼做到,從他的身邊逃掉。
但是,現在不是繼續糾纏下去的時候,他的人已經傷亡慘重。
“王爺這不是,皇後娘娘給你敲的未婚妻,相府的那個短命小姐嗎?”墨離臉上都是震驚。
以剛才玉清軒的身手,怎麼看都不像是短命的主兒啊……
看這逃跑的身手簡直比他墨離還要誇張。
之前她扔出來的樹葉快準狠,怕是連江湖上的五毒門也比不上她。
難道傳聞有誤嗎?
寧瀟河冷哼了一聲:“既然這是皇後送的大禮,本王必須得接,去宮裏傳信本王同意跟相府聯姻,婚期就定在三天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