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過一次剿滅,未成功。”寧瀟河將窗戶給關上,給她斟了一杯茶,“藥王穀的人邪術較多,光是毒藥就可令來者全軍覆沒。他們會製一種迷霧似的毒藥,隻要是吸入口鼻就會昏迷,如此就會造成任人宰割的局麵。”
玉清軒抿了口茶,了然的點頭:“看來跟著藥王穀敵對還得帶好氧氣麵罩啊。”
“是何物。”寧瀟河輕輕在她唇上啄了口,笑道。
“王爺未見過,明個我將它給畫出來,說不定以後跟藥王穀決鬥時,用得上。”玉清軒笑道。
寧瀟河恩了聲,牽著她的手往床榻走:“愛妃,夜已深,該睡了。”
玉清軒臉微紅了紅,咳嗽聲:“你可別亂來。”
“跟自家夫人所處一室,何為亂來。” 寧瀟河不羈的勾唇笑。
玉清軒輕哀嚎聲:“王爺,臣妾實在是累的不行,該睡了。”
“好了,不鬧你。”寧瀟河擰了擰她瓊鼻笑,“睡吧。”
“好。”玉清軒緩緩閉上眼睛,漸入睡眠。
寧瀟河看著她的睡顏,抬手輕輕搓揉著她的臉頰,情深不知從何起。如有了心障,去不掉忘不了。他將玉清軒擁入懷中,拍著她的脊背。
翌日,雨水未聽,還是下著小雨。
玉清軒睜開眼眸,伸了個大懶腰,果然是聽著雨聲的睡眠質量尤為的好。
“王妃,二小姐來了。”紅苕進屋子, 柔聲道。
“怎如此早。”玉清軒疑惑。
正廳內,玉清河正吃著葡萄, 忽一抹綠色在自己眼前出現,她抬眸看清來人頓了頓。
“二小姐,我有話跟你說。”冷殺漠然道。
玉清河勾起嘲諷的笑容:“這不是冷侍衛,以前本小姐如狗皮膏藥巴著你不放,怎了?現在看來找本小姐,所謂何事。”
冷殺那冰碴子臉看不出任何情緒,拉著玉清河的手一言不發往外走。
“放肆。”玉清河冷冷的道,“本小姐豈是你能動手動腳的。”
“玉清河。”冷殺著急,喊出了玉清河的名字。”
“前邊怎的有人在爭吵。” 玉清軒聽到喧嘩聲,不由皺眉。
紅苕頓下腳步仔細的聽著,驚訝道:“似乎是冷侍衛和二小姐的聲音,他們。”
“走。”玉清軒冷下臉,大步朝著正廳走去。
紅苕默默的為冷殺默哀,惹了寵妹狂魔的妹妹,這下可就要倒黴了。
“我說冷侍衛,你這是幹嘛,本小姐喜歡你的時候你巴不得甩了我。如今不喜歡你,為何又巴著我不放。”玉清河嗤鼻聲,“難不成是良心大發,覺著對不起本小姐,特地來道歉來了。”
“不是。” 冷殺輕輕搖頭。
玉清河猛地將他手甩開:“既然不是,就給我滾。”
“出了何事。”冷著一張臉的玉清軒進來,眼神掃過二人,上前將玉清河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