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還是人仗狗勢,拿畜生恐嚇我,不過她想軟禁我,我還真走不了呢。聽了薛苗的話,江君後悔進了這個深宅大院,尷笑了兩聲,說道:“我們還是趁早去銀行吧。”
“嘿,你真是死腦筋,我都說不要了,你還提它幹什麼。”薛苗說著放下手中的酒杯,身子一歪倒在江君的懷裏,伸手就朝下麵摸去。
江君連忙護住襠部,挪著屁股避讓三分,帶著哭腔說道:“薛姐,薛姐,求求您就放過我吧,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外麵比我年輕比我帥的多得是,憑您的實力,您的長相,不,憑您這花容月貌,想跟您的人肯定會排長隊的。”
薛苗嬌滴滴地說:“誰我都看不上,我就要你。”
四十多歲還擺出一副小姑娘的神情做派,瞬間讓江君雞皮疙瘩泛濫,他盡量讓自己放鬆,不受眼前這個妖怪的侵擾:“您這是何必呢,放棄一大片森林,非要吊死在我這顆歪脖子樹上,不值啊。”
薛苗喜歡江君這個俏皮勁兒:“我認為值就值,得不到你,我死不瞑目。”
我要是從了你,我才死不瞑目呢。江君實在受不了薛苗動手動腳,站起來朝門外走去。剛走到樓梯口,看到大狼狗坐在那裏,嚇得趕緊轉身回到房間:“薛姐,您這樣就不好了,把我騙到你家是想軟禁我嗎?”
你這就說對了,沒有我的命令你能走得了?薛苗笑道:“誰要軟禁你?你要走我又沒攔著你,是你自己回頭的啊,來,我們姐弟倆好好親熱親熱。”薛苗不由分說把江君拉在沙發上坐下,撲倒在他的懷裏,雙手十分不老實到處抓撓著。
江君拚命掙紮,兩手護了這裏護那裏忙得不可開交。薛苗折騰一陣沒得逞,漲紅著臉氣餒地坐在一邊。
大活人還能被狗嚇住呢,必須想辦法離開。江君實在無計可施,決定以退為進,說道:“在你家我嚇都快嚇死了,也沒辦法做那事啊,我們能不能換個地方,換個地方我保證叫你滿意。”
薛苗“噗嗤”笑了起來,一直笑到咳嗽,好容易停下來,喝了一口水,說道:“小江啊小江,就你這智商還做生意,你是怎麼考上大學的?是不是考試時候作弊的?你的話連你自己都不信,我能相信?還給我換個地方,不行,就在這裏,現在就把事情辦了,辦了你想走就走,我絕不留你。”
難道真的要辦了事才能脫身?江君有那麼一瞬間產生了動搖,但隻是一閃而已。他想,被狗嚇得屈從薛苗,那不是是天大的笑話嘛。他決定以死抗爭,再次掉頭向門口走去。
狼狗見江君出了房門,對著他伸長脖子“汪汪”叫了兩聲,像是警告,又像是威脅。
江君渾身顫抖,壯著膽子沒有回頭,側著身從狼狗身邊小心翼翼走過。
狼狗站了起來,“汪汪,汪汪”叫了起來。
江君過了狼狗,已經汗流浹背,他快而又輕地下了樓梯,想跑又不敢跑,他知道,即使自己跑得再快也快不過狼狗。
狼狗在他的身後連續叫了起來,不時回頭看著主人,等候主人的命令。
此時薛苗隻要說一聲“思思,上。”江君是怎麼都無法脫身的。她本來隻是想用狼狗嚇一嚇江君,江君不從,她心裏雖然生氣,但還沒氣到喪心病狂的地步。她知道,一旦命令發出,狼狗將毫不猶豫地執行她的命令,江君非死即傷,一切都將變得不可收拾。
薛苗走出房間,摸了摸狗頭,命令道:“回你房間吧。”
狼狗得了命令,撒腿跑回了狗舍。
薛苗下了樓梯,看到江君已經出了院門,不無遺憾地搖搖頭,心想,既然你軟硬不吃,我也不必煞費苦心了,咱們繼續玩兒下去,直到有一天你跪下來向我求饒,那時,看我心情收不收留你。
好險啊,真是死裏逃色。江君出了院門,失魂落魄地騎出兩裏多地才停下來,顫抖著手掏出手機給薛苗打去電話,讓她跟自己去銀行辦理轉賬手續。
薛苗沒辦成那事,哪有心思辦這事,氣呼呼地說我馬上叫一個人跟你聯係,他跟你去辦手續吧。
薛苗給馬大壯打電話,告訴他江君的手機號碼,說你馬上跟他聯係,把四十萬塊錢轉到你戶頭上,就算我給你的今年小費和去人頭馬酒吧鬧事的經費,並關照馬大壯繼續去酒吧鬧事,一切按照我的指令辦,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停下來。
江君跟薛苗聯係後,又跟八十萬債主聯係,讓他們去銀行辦理轉賬手續。
到了銀行以後,一切順利,兩筆錢分別轉了帳。別人沒提利息的事,江君也懶得去問,事情總算圓滿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