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讓她心驚膽戰的男人,傅天佑。
此時他站在床頭,那雙深沉的眸子正緊緊凝視著她。
在她看來,就好比一個蟄伏的猛獸正等著獵物的出現,好將它拆之入腹。
夏綿綿不由心驚,身子蜷縮,卻身下一痛,讓她皺起眉頭。
男人走到她身邊,伸手搭在額頭,看到她抵觸,很快收起手。
“燒已退,別忘了上藥!”男人的聲音聽著沒有一絲溫度,有的卻是讓她本能的排斥。
男人手裏拿著一個小瓶子,透過透明軟管可以看到裏麵褐色膏藥。
他拿起一個透明一次性手套,遞在她麵前,看著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是要讓她上藥了。
縱使她在他麵前有一百個不願意,可還是接過透明手套,隻是每子次次抽動,便讓她的痛的直皺眉。
男人突然收回手,將手套戴在自己手上,便打開軟膏要擠。
“別,我自己來!”夏綿綿才不要他來做,忍者痛直起身子將軟膏從他手裏拿走,對他沒好氣的開口:“出去!”
傅天佑似乎愣了一下,隨即便直接轉身出門。
後來幾天,傅天佑的身影便沒再出現在別墅。
這樣也好,夏綿綿現在最怕麵對的就是他了,那晚之後對她有的隻有恐懼。
連續休息了幾天,夏綿綿可以活動了,這天天氣晴朗,她來到院中,看著迎風招展的花擺動,心情很好。
拿起水壺在上麵噴灑,隨著如霧般的水喃灑在花瓣之上,那些花立馬顯得晶瑩剔透,更加的嬌豔欲滴。
呂秋水到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個畫麵。
身著鵝黃色長裙的女孩站在百花前,滿臉含笑,看上去人比花嬌。
隻是這樣的畫麵在她眼中分外刺眼。
她大步進去,站在女孩幾步之遙,就這麼緊緊盯著她,眸中的嫌棄和怒意悉數噴薄而發。
夏綿綿正要加水,轉身時便看到呂秋水站在不遠處,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讓她不由手抖了一下。
“你來子!”夏綿綿終是開了口。
“哼,”呂秋水鼻子冷哼一聲,對上夏綿綿那看上去膽怯又無辜的眼神很是不屑,“生活不錯呀,怎麼,這麼快就當自己是傅太太了?”
夏綿綿沒再開口,隻是站在這走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很是尷尬。
正在這時,一輛車子停在院前,一個人快速從車中出來,快步上前。
“媽,你怎麼來了!”
來人正是傅天佑,夏綿綿看著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由於比較急,那些原本一絲不苟的短發竟然被吹得有些淩亂,有些還貼在額頭上,隻是那西服裏麵的白色襯衣依舊幹淨得似乎不染纖塵。
呂秋水看著快步趕過來的兒子,眼中盡是責備:“天佑,你來得可真是及時呀,怎麼,掐著點來的?還是算著時間?怎麼我前腳到,你後腳就跟過來了?怎麼,怕我吃了你媳婦?”
傅天佑來得匆忙,車開得及快,冷氣還沒升起,車子便已到達,所以此時英俊的五官被汗水黏著,看起來有些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