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把你的另一隻耳朵也咬掉?(1 / 2)

小勤心裏又急又擔憂,想去救她,可就算他忍著身上難以承受的劇痛,拚盡全力向前移動,但也僅僅往前麵挪出兩三寸的距離而已。

聽到聲響,宋彥成回頭看了他一眼,咧開嘴角露出一抹陰森可怕的冷笑。下刻,他當著小勤的麵開始解開皮帶,脫掉褲子,露出他那根醜陋的東西出來。

小勤的一口氣幾乎立刻就卡在喉嚨裏,目瞪欲地衝著他喊道:“宋彥成,你回來!你有什麼手段就衝著我來好了!……宋彥成,你就是個孬腫,有本事我們一對一單挑……我還沒死呢,下午你不是說要打死我嗎?你來啊!……有種你現在就打死我啊!別說得出,做不到,不像個男人!……”

小勤抱著必死的心態,故意說話激他,可惜在宋彥成的眼裏,此時的他已然跟個死人差不多,宋彥成對弄死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反而小勤的話,讓宋彥成覺得一會兒他在折騰這個女人的時候要是有個人來圍觀,好像更刺激更好玩。光這樣想著,他就覺得異常興奮。而且這樣還能同時把這個臭警察的精神方麵擊潰,簡直一舉數得。

宋彥成想想都激動,他扭頭看了眼小勤,極近變態地說:“是不是男人,有沒有種,一會兒你可以睜大著眼睛看了。我會當著你的麵,操她一夜,裏裏外外都操個遍,然後再把她弄死,接著才輪到你。”

小勤瞳孔劇烈一縮,全身抖得很厲害:“我不許你碰她!你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好了!——宋彥成,我在跟你說話,你給我回來!——宋彥成,你他媽是聾了嗎?——不許你碰她,回來,回來!——”

說到後麵,小勤的情緒已經開始接近崩潰,近乎咆哮。

宋彥成瞬間被愉悅到了,笑得很大聲。

他彎腰,手掐住聶安心纖細的脖子,就把人再次從地上提了起來。

宋彥成收緊手指的力道,聶安心再次感到呼吸困難,隱隱聽見骨頭被擠壓得錯位的聲音,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幻覺。

宋彥成用舌頭惡心地舔了一下她的臉寵,從顴骨一直滑到她的下巴,順帶也把她臉上的血給卷走了。

血的味道其實不太好吃,宋彥成卻露出很滿足的表情。

他拍打著聶安心的臉頰,噬血地說道:“一開始要是肯像現在這樣乖乖的,就不用遭受這麼多折磨了,簡直自討苦吃。不過你要是不反抗,我又覺得不好玩。”宋彥成想了想,臉上的笑容變得近乎冷血。“所以我覺得還是這樣好,你看它都已經興奮的站起來了。”

宋彥成改為按著聶安心的頭,強迫聶安心去看他那根可怕的東西。聶安心整個人渾渾噩噩的,目光都沒有焦點。

“宋彥成!——宋彥成!——”

小勤歇斯底裏,咬牙切齒地大喊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喊出來的名字一次比一次用力,卻沙啞渾濁,就好像聲帶撕裂了一樣。而除此這三個字,他似乎也已經不記得其他的語言。

嘶啦一聲,宋彥成把她僅剩的衣服全部撕開,露出她美麗的身體。

小勤條件反射地閉上眼睛,臉上表情痛苦,甚至還低聲嗚咽了起來。都說男兒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小勤覺得都是自己無能,才會害師姐遭遇如此羞辱。他寧願宋彥成直接把自己打死算了,也不願意再繼續看下去。

吮咬聲,擺弄聲,還有宋彥成時不時發生陰陽怪氣的獰笑。

小勤強迫自己無視這些聲音,可是這些可怕的聲音就好像一個個調皮的孩子,不管它的意願,強行鑽進他的耳朵裏,刺進了他的心髒。

小勤又氣憤又無助,巨大的絕望鋪天蓋地向他襲來,瞬間就把他僅剩的那點理智給吞噬淹沒,致使他自我放逐,又或許他故意嚎啕大哭,是企圖想用哭聲把這些可怕的聲音掩蓋住。

登時,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天際。

小勤被嚇得一個激靈,連忙停止哭泣,就連外頭睡得跟死豬一樣的餘有為也被這聲音嚇醒,跌跌撞撞從外麵跑了進來。

“發生了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

小勤比他先看清楚屋內的情況,然後人緊跟著徹底震驚住。

聶安心把秋彥成的一隻耳朵都給咬出來了,此時此刻就含在她的嘴裏,滿口是血,也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宋彥成的,臉上露出跟宋彥成剛才的同款陰森冷笑,眼睛冷芒乍現,看得小勤背脊一涼,全身汗毛豎起。

而宋彥成雙手捂住耳朵,疼得不停大吼大叫,血不斷從他的手指縫裏流出來,隨著他的移動,滴得到處都是。

餘有為的臉上露出瘮人的懼意,一時間反倒忘記了反應,直到聶安心挑釁似的把宋彥成的耳朵吐在他的腳邊,衝著他陰惻惻地說:“還來不來?要不要我把你的另一隻耳朵也咬掉?”

聶安心的聲音挺平靜,明明她身上的衣服差不多都被宋彥成扒光了,形象極度狼狽不堪,但靠坐在木板牆上的她卻鎮定自若,神情不急也不躁,就好像她此時在參加一個無比隆重的聚會,而披在身上的是一件全世界最美麗又優雅的禮服,看著宋彥成的目光,就好像在看地底下一條最齷齪惡心的小蟲,滿是嫌棄和不屑,又隱隱透著一股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