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奇人異士難見,可是看見了卻已為階下。
真是無論風光燦爛﹑還是輝煌狂野,也逃不出那張網。
那肅殺的一隊軍人,也應該是經曆了戰火和浴血的洗禮,眼目中寒光閃現,雖無斜視,但冬寒能感應出那氣場的壓迫,有如山石般,讓人有無法呼吸的沉重,就像麵對屹立嶙峋的高山般,心生無法逾越感。
冬寒突然想起了,武體團的那個師妹‘大飛腳’曉梅。其特點就是腿快,在結業不久,就不知了去向,也不知她腳底有沒有幾顆星?
那小妹的腿程很不一般,其長跑步法大,頻率穩健,剛開始我們都不是她的對手,就算後來,她也在前五之列,不知是否有了自己的機緣?也不知那師妹的現況可安好?
心有所想,任務還是要做的。
隊長在一邊指導布置,還說了一個以前發生在本鎮的軼事。
據說在近二十年前,‘文吉鎮’來了一個腿長,人微瘦,在鎮邊借租了一個獨院,見人不卑不亢,平時做些散工,跑跑腿送送貨,也都是附近的集鎮,一般都是獨來獨往的多。
其人不拘言笑,但喜幫助人,在鎮上看到能幫的都會出手相助,也不多說什麼。
一次,一個小童玩耍時爬到近兩丈高的樹上,不慎掉落下來,旁邊有年長的人,聽到尖叫,可常人的反應還沒動,孩童就一眨眼的跌落到接近地麵了。
就在那孩子在離地接近三尺多高時,大人們都閉上了眼睛,這時一道身影一閃,雙手托住四五歲的孩童,放下小童,小童還沒來得急哭呢!那人就閃幾閃離開了。
事後第二天,就再沒有人見過他了。
有人猜想,其肯定是俠盜,腳下的功夫非比尋常,也許是踏星之人。其速度飛快,白天還看到人影。要是在夜裏那肯定是無影無蹤來去自如。出手救下孩子顯見其心必是良善。
也許是有難言之隱,不便顯露身份,這隻是事後猜測卻是無人知曉以後的事情。
日子和汗水交織著,充實而豐富。
聯隊會四天到五天回鎮上購置給養,留下守護營地的兩到四人,需要提前準備的材料和經費是由公職所的芬姐負責安排,她也是橋聯隊後勤和經費申的領人員,其人開朗,幹練。
大家的預算﹑經費﹑材料﹑以及預先統籌是由隊長擬定,由芬姐申報路政處。每個銅錢的出入去處都會入賬,她也是統籌大家薪酬發放的人員,由隊長統計原始人員和做任務的天數,由芬姐核算兩人一致簽名,上繳財政後,我們才能拿到銅板。
芬姐就是那個第一次交名單時,在記著什麼帳的那個人,是後來接觸後才知道的。再到後來又知道了,她是疑香的姐姐,疑香去讀好的公學,聽芬姐說學好後會去做女先生,也告訴冬寒她回來時會告知冬寒,因此關係又近了一層。
唉!真懷念,那公學時終考偷看的情景。那時,還不象現在,如今還用看嗎,書裏第幾頁有啥都知曉了,冬寒嘿嘿的傻笑,卻被安德的順口溜給打斷。
安德師傅也有小胡子隻是小一些,每天用那雙咪咪的單眼吊線,看著滑稽可笑,造型精致的木盒裏纏著帶著濹汁的細線,一支石濹製的細筆時而在手裏、時而夾到耳朵上,嘴上吹著流氓哨,沒事來兩句屁嗑,是隊裏笑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