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柳梅梅點頭,“當鏡頭推向一群奔馳在草原上的野馬時,我被它們相互追逐、風馳電掣、排山倒海的氣勢震撼了。”
“我想,你沒有太注意解說員的解說詞。解說員在講述野馬性生活時說,雄野馬喜歡在奔跑中,不斷變換地追逐著它們看中的雌野馬,然後用這種方式繁衍它們的種群。
而人類中的男人,除了最原始的繁衍外,他們的性私欲是膨脹的。在這個可以進行交易的社會中,有權、有錢、有勢的男人們尋找女人,供養女人。
那些口袋並不算富裕的男人們同樣也想這樣做,但他們沒有錢,所以他們就去嫖女人,玩女人,和同事鬼混,去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比這更有陰險的男人為了節省金錢,他會勾引自己的學生,親朋好友家中的女人,或者是侄女、外甥女……”
“人啊,真的是叫我無語……”柳梅梅無奈地搖搖頭。
張姐把桌子上的報紙拿起來,“就是這段,我念給你聽。女人們在金錢,權勢麵前,使得一些人放棄了自己做女人的尊嚴,吃青春飯成為一個職業。
一些居民區裏,可以見到吃青春飯的女人,她們幾個人租一兩間房子,每天過著日出而息,日落而做的生活,在各大酒店、飯館、酒巴、洗澡室、按摩房,買弄自己的風情與色象。
原本可以做她們父輩,甚至可以做爺爺的五、六十歲以下的老年男人們,也成了這些風情女口中的哥哥。這真是老阿爹、老阿公情意長,不知自己老死在何方。
尤其是到了晚上,在各個大小不等的酒店裏,一些塗得臉上脂粉,眼圈畫著黑色,或是各種色彩的妓女,地皮流氓,掙錢的勞動者、小職員,以及那些有點錢的男人們攙雜在一起。
女人做著媚眼,不自然的嬌態,勾魂魄地勾引著好色的男人。許多貪婪的眼,貪婪的心,貪婪的手,為了各自的目的討價還價。
這些人們都在一分一秒都消磨著生命的元素,在浪費生命的價值,而這樣的生活卻成為了他們相互需求的一種方式……”
“哎,我覺得咱們應該呼籲學校,應該專門為女子開道德課。”
“你要是當校長就行了。”
張姐說完與柳梅梅都笑了,張姐把一張報紙遞給柳梅梅,“你看看這個標題:高校將成為中國最大妓院——體現不要“真理”,藐視“智慧”的“中國教育精神”,女大學生們慷概提供“性權力”,不遺餘力追求“財富”的中國“實用主義教育奇跡”: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是不要臉了。”
“恩,現在的人很少去深層次清楚的思考,對於什麼是今天與明天,什麼是人類的假麵具,什麼是道德與良心,什麼是卑鄙與狡詐,什麼是人類真正的本性,什麼是存在與死亡等等,這些深奧哲學對於他們來說太累。
他們需要的是以最快的方式,最便捷的手段讓自己發家致富,所以,做雞就成為了最好的支付手段。”
“是啊,幸虧我是個兒子。”張姐很慶幸地說。
“兒子也可以當鴨子啊!”柳梅梅說完吃吃的笑。
“我兒子可是我親自教育長大的,”張姐說到這裏很自豪,“他現在讀大學的費用都是自己打工掙的,我給他錢他不要,他說男兒18歲後有了工作能力,再要父母的錢那是寄生蟲。你瞧我兒子多棒!”
“你兒子是很棒,也是你教育有方。我的兒子也要好好的教育他,”柳梅梅說到孩子滿眼的柔情,“現在有良心的人不多了,一些書刊不僅不杜絕敗壞的倫理道德作品,還鼓惑年輕人放任自己的性欲望,我的孩子在成長的過程中要麵臨著這些陷阱。”
“也是,教育好孩子是做父母的責任。如果父母道德品德好,那孩子也壞不到哪裏。要是父母對孩子溺愛,或者是放任不管,甚至縱容,那這孩子將來是可怕的。”張姐說到這裏想了想:“不過,我覺得孩子的教育主要還是母親,孟母三遷就是個例子。”
“我覺得,孩子要是沒有一個好父親,母親再好,孩子也會受到父親的影響。”柳梅梅想到了許子楠,想到孩子懼怕時的尖叫,已經驚慌失措的眼神。
“這倒是。咱們單位的田大姑你認識吧?”張姐指指辦公室對麵的車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