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姨立刻老老實實的道:“剛剛大小姐為了救鞠小姐從樓梯上滾下去了。”
陸傾風看了眼鳳姨,確定她沒有說謊,側頭溫和的對張芯渝說道:“謝謝。”
張芯渝一愣,她演這一出可不是隻要他一句寫寫的!可是麵前的陸傾風冷淡而疏離的態度,冰冷而銳利的眼神……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這個男人將不會屬於她。
她慌亂的站起來,可是陸傾風已經走上了樓梯,停在了鞠晴天的麵前。她眼睜睜的看著他溫柔的將她擁入懷中,然後親昵的安撫著,隨後將她抱了起來,朝房間走去。
張芯渝呆愣在原地,垂在兩側的手隱隱的發抖,拿在手中的藥瓶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深紫色的藥水撒了一地。
她慌忙的衝上樓跑回房間,顫抖的拿出手機,撥通了個號碼。
電話裏嘟響了三聲後就被接了起來,低沉帶著一絲慵懶的男音立刻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喂。”
張芯渝心裏一動,握緊了電話,“澤異,是我。”
對麵的雷澤異厭惡的將電話舉到眼前看了一眼,放回了耳邊,“什麼事?”
張芯渝聽出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冷淡,心裏有些緊張的道:“鞠晴天出事了……”
對麵的雷澤異倏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出什麼事了!”
張芯渝當然不會說是自己把她逼瘋的,想了想,說道:“她恢複記憶了,或許是受刺激過大,現在神誌不清。”
雷澤異握著電話的手微微的顫抖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張芯渝將電話拿開了些,眼睛裏寫滿了不屑,“明天見麵吧,我們當麵談。”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她和雷澤異在初次見麵以後就有了聯係,很簡單,雷澤異在支票後留了電話號碼,他要她幫助他,好讓鞠晴天恢複記憶,包括上次所謂的輪奸,也不過是想刺激鞠晴天。
起初沒想那麼多,她隻是單純的想要短暫的離開,試探下陸傾風對她的心,所以找了雷澤異讓他幫自己離開,後來得知陸傾風帶著鞠晴天出了門,兩人才一同找人演了一場戲。
張芯渝看著窗外的月光,眯起了眼睛,走到窗邊,點燃一支煙,優雅的抽了起來,她就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男人都對那個女人那麼上心,無論長相氣質她哪點不如她?
雷澤異每次接到她的電話都是冷冰冰的,但隻要一談及鞠晴天這三個字,立刻態度就柔和了許多。
而陸傾風,開始的時候還對她關心有加,慢慢的就淡了許多,她不知道是哪裏出了問題,她覺得自己的偽裝很好,一定不會被發現,可是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張芯渝將手中的煙頭熄滅,望著夜空中懸掛的明月冷哼一聲,不管因為什麼,雷澤異也好,陸傾風也好,她一定要得到一個,無論怎樣她都不能失去現在的一切,她不要再過從前那種一無所有的生活,她不要!
陸傾風將洗完澡的鞠晴天裹好,將她抱出了浴室便開始給自己滅火,突然,緊閉的浴室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而鞠晴天正裹著浴巾呆呆的站在門口歪著腦袋看著他。
陸傾風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氣立刻冒了上來,握在下體的動作也漸漸停了下來,懵懂的眼神,披散的頭發,若隱若現的下體,修長的玉腿,這一切的一切都讓陸傾風的血液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