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擔心麼?
“費教授,那個藥物有沒有什麼副作用?”這是我最擔心的地方。
費教授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擺擺手,“放心啊,一點都不疼。”
這話沒毛病,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事實證明,費教授說的沒錯,不疼,可是,很癢。
撓心撓肺的癢,仿佛渾身上下有無數隻螞蟻在裏麵亂爬,我想撓都沒有辦法撓。
這種由內至外的癢意讓我根本沒有辦法擺脫,這種感覺差點讓我崩潰。
這種癢意隻持續了一分鍾,我卻覺得似乎過了很長時間,漫長的讓我差點抗不過去。
“呼!”
癢意褪去,我隻覺得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活力,就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怎麼樣?有沒有特殊的感覺?”費教授期待的看著我,兩隻渾濁的眼睛裏麵居然被我看到了星星。
真是怪異。
我點點頭,“我感覺自己身上好像輕鬆了很多,這算不算特殊?”
費教授有些氣餒,“廢話,我要是癢這麼一通,我也會輕鬆,這就是風雨之後會見彩虹。”
這是什麼鬼比喻。
“那對不起,其他的感覺還真是沒有。”心中暗暗吐槽,我表麵依舊鎮定的搖搖頭。
費教授歎口氣,“你難道就沒有血液在體內沸騰的感覺?難道就沒有手腳發熱,四肢無力的感覺?”
我動了動自己的手腳,“完全沒有。”
“看來是真的失敗了。”費教授搖搖頭,不過,他也不氣餒,這話總東西就是越挫越勇的。
我實在是不想再感受這種痛苦了,“費教授,我能不能問問,你做這種藥的目的是什麼?”
費教授托了托眼鏡框,“當然是為了讓你在每次獻完血之後滿血複活。”
這個目的不錯,可是,過程很艱辛。
“費教授,能不能不研究了麼?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
對於我的建議,費教授果斷拒絕,“當然不可以,小徐,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能力嗎?我還非要研究出來不可。”
說完,費教授直接把我趕了出去繼續研究藥物。
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研究狂,這種精神雖然讓人欽佩,可是,如果不拿我試藥的話,我可能會更欽佩。
走出實驗室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神采飛揚,經曆了剛剛那一場藥物的洗禮,我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剛剛走出校門口,我便接到了白樺的電話。
費教授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隻得打給我。
“徐紹川,你在費教授那邊沒有?你去問問費教授,實驗室有沒有什麼東西弄丟了。”
我點點頭,去實驗室的時候,費教授直接閉門謝客,完全不理我,我沒有辦法,隻得將現在的情形告訴白樺。
白樺準備等會兒過來,我也就不再多管這件事。
走出大學的時候,我這才想到剛剛被我甩開的那個男生,他好像一直不見人影。
費教授的事情我不準備告訴黑哥那邊的人,費教授就算是我的秘密武器,隻要他在,解藥和抑製劑什麼的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