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生跟著我那麼長時間,現在忽然不見,我還有些不習慣。
不過,我走出大學門口之後,那個男生便跟了過來。
我疑惑的看著他從人群中穿梭過來,“你剛剛去了哪裏?”
不出意外的,男生並沒有回答。
想到剛才做的事情,我有些心虛,總感覺他應該知道了什麼。
“你去了哪裏?”我不放心,再問了一句。
男生這才給了我回應,他隻是朝著來路看了一眼,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黑哥派這個男生過來,表麵上說是保護,實際上是監視。
我往前走著,男生上前一步,在我耳邊輕聲道,“我們需要抑製劑。”
我微微頷首表示知道了。
我從教授這邊拿了幾個抑製劑,隻是,現在不能拿出來,我打了一輛車和他一起往警察局裏坐去。
我在警察局裏逛了一圈之後這才出去,和他做交易。
交易完畢之後,他要去將抑製劑給接頭的人,白樺叫了幾個便衣警察跟了上去,隻可惜,最後跟丟了。
我坐在白樺的辦公室悠哉悠哉的嗑瓜子。
這時,回來的人回複跟丟了的消息,白樺頓時怒了,直接將資料往桌子上一拍。
“你們都是吃什麼長大的啊?居然跟一個孩子跟丟了,你們丟不丟人!”
跟蹤的警察紛紛低頭,隻是,其中一個男警察很不滿的和白樺杠上了。
“那個孩子根本不是一般人,他的反偵察能力不比我們警察差,這小子的身份恐怕不簡單。”
我感覺黑哥那幫人全都不簡單,就連這個男生也像是一個謎一樣。
白樺冷哼一聲,“所以說,你們這是承認連一個小孩子都不如了?還愣著做什麼,現在俯臥撐,五十個。”
幾人雖然還是不服,隻是想到今天居然被一個孩子甩了,也便認罰。
我看著這一地人哼哧哼哧的做俯臥撐,再次感覺到了白樺的強大。
之前在杜家村的時候,我總感覺這個女人也就是一個有怪癖喜歡玩骨頭的女警察,現在看來,她的威信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
等到這些人都做完之後,白樺對我道,“走,給警察局幫個忙。”
我跟著她一直來到了後麵的實驗室。
實驗室裏麵有一具白骨,放在一個無菌實驗室裏,進去的研究人員戴著厚厚的防護罩。
“我們準備將這個白骨轉移,需要你搭把手。”
我歎口氣,無奈走了過去,看來,我在白樺的眼中也就隻有這麼一點點的用處了。
我連防護服都不用穿,直接走了過去,這個白骨很完整,渾身上下的框架不見什麼破損。
隻是,我在搬運白骨的時候看見白骨一根手指上麵有些金光閃爍。
這種金光轉瞬即逝,我以為我看花眼了,便多看了幾眼,卻再也不見這種金光。
應該是看花了眼。
我按照這些研究人員的要求將屍體放進了一個長盒子裏。
將盒子蓋上蓋子的那一霎那,我似乎再次看到了那道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