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牽著他父親的手脖子上那條駭人的切口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因過度驚嚇或是失血過多而導致麵部慘白還未等男孩從恐懼沼澤中掙脫啪嗒!開門聲隻見白發男子帶著小女孩走進,“無先生、詳細的情況是”還未等教師話落隻見白發男子搖了搖頭,然後往左側過身並微微後撤幾步。
靛藍發色少女出現在他們麵前,手裏緊緊攥握著那把舔舐過鮮血的刀器並不斷發顫、櫻色瞳孔中似乎有什麼在打轉,女孩小步向前男孩立馬轉身躲在他父親身後、露出半個腦袋仇視的投向這邊。
“無先生您這是要?”對麵男子率先發話可以看出他的不安或許這一刻早已做好死亡準備,隻見白發男子眼神轉向左側雙手放在身後“在極東有句古話國有國法、家有家規”。
低下頭注視著她長舒一口氣“霞兒、還記得我告誡過你什麼嗎……”女孩沉默許久後點點頭伸出細小的手臂抓住器柄隨即抽離刀鞘,刃口貼在掌心頃刻間劃過,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傷口’中有什麼東西在流動、彙聚於右眼微微顫動某種暖意蠕動、蔓延置眼眶模糊視線。
恐懼、害怕、不安、感傷、後悔、焦慮種種情緒頓時掐在心頭高高懸掛而起久久無法觸地,晶體狀半透明枝芽於掌痕、眼角鑽出在月光下折射出腥紅色菱光覆蓋整個房間,忽暗忽明但有一件事是肯定那就是它真的很美,且純度遠要高於市麵上大多數紅寶石。
與其說是晶狀物不如說它是某種生命體當少女試探性地將手伸出,正要觸碰到時晶狀物就像是感應到了什麼朝反方向伸展,將霞包裹住就像是身處囚籠中——不、應該是將巢穴做成囚籠的鳥兒,好奇怪、身體無法動彈而眼神黯淡無光某種暖意不停地從眼角溺出、滑落於下巴彙聚滴落於胸口。
某些完全沒有印象的畫麵浮現在眼前悲傷、憤怒、惶恐……就好像是親身經曆過那般,“既然如此那就忘掉吧”她這麼說到“忘掉不安、忘掉悲傷、忘掉後悔、忘掉恐懼、忘掉快樂、忘掉安逸、忘掉過去沉醉於現在頃刻數秒之間不好嗎?”她麵對少這麼反問到而那張臉正是自己。
寒氣彙聚於在霞身邊宛如把沒有鞘的刀刃,試圖說服自己可當鋼琴在腦中回蕩枝葉開始生長而‘她’隻是作為根係點,哢!清脆的拔刀聲從房間外響起傳入耳中‘枝芽’突然停止生長隨即一道細小裂縫不斷蔓紅色晶體延崩裂破、剝落。
當她緩過神、快步上前來不及擦拭眼角殘餘的一滴無色透明液體,邁開腿以至於忘記左手那道傷痕打開房門……什麼都沒有更別提人。隨即拍了拍自己臉蛋拿起換洗衣服,走向浴室說已是接近晨淩晨合上門設置門鎖,打開控製麵板調整好水溫浴缸如同溫泉般不斷有水滴從中滲出慢慢彙聚。。
脫下那套「聖都·學院」校服及衣物放置清洗終端靛藍色長發垂落於腰間整個開始分布霧氣,關合玻璃門待霧氣濃度上升後濕度也會隨之變化(和蒸桑拿差不多)隻是用某種方法將霧氣過度控製在脖子高度保證空氣流通,當然是以站姿方式地麵采用防滑材質處理,清理身上那樣塵積物各種壞死的蛋白組織。
長發垂落於胸口打開淋浴衝洗發絲間那些微塵,關閉、走出衝洗區伸手抓下毛巾擦拭去臉部積水才得以睜開雙眼霧氣也逐漸消失,拿起紅繩撩起將長發暫時捆束抬起左腳試探性的接觸水麵。待確認溫度適合候才放置底部“呼——”少女躺入浴池中雙膝自然彎曲浮於水麵,從水中左手遮擋住光線手腕反轉那條傷痕依舊在掌心,明明剛與水接觸過一滴紅色液體都沒有流出隻是感到寒意在其彙聚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