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魏有德從裏麵出來,冷冷的說:“她走就走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她本來就是個害人精,離開這裏更好。小寶,放開你嫂子。”叫春杏姐,一般都是我們兩個人的時候,魏有德是尤其的不承認,所以每一次都用“嫂子”這個稱呼。
“走了?”我望著春杏,心裏不由得的一震。
春杏說是消失,魏有德卻說是走了,難道……難道春桃是被魏有德害了?
春杏臉上的驚恐並沒有消除,依然抓著我不放。
魏有德的娘也從裏麵出來,罵道:“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抱著別的男人不放幹什麼?我就知道你們都沒一個好東西,看看,看看,我們這還在家呢,你們就這麼公開的偷啊?”
我皺皺眉頭,用力推開春杏。
魏有德雖然不會相信我和春杏做出那樣的事情,可臉色很難看。
我不想跟他計較,現在也沒時間跟他計較這些事,說了句:“村長,我想過來告訴你我回來了。行了,我回衛生室了。
春杏拉著不讓我走。
我頓了一下,怕魏有德害她,真的不敢走了。
春杏小聲說:“春桃是消失的,就在我眼前消失了。魏有德不讓我說,還說我瘋了。”
要不是我經曆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也會覺得她瘋了。
既然這樣,我扭頭對魏有德說:“村長,嫂子是不是病了,要不你陪她到衛生室我幫我檢查一下?”
“你帶她去吧,別聽她胡說就行。小寶,這一年多來,村裏不太平,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請了兩次大神了,可……可都沒用處。我不想村裏人整天心神不寧的過日子,可……可這怪事還是經常有,我這個村長快要幹不下去了。”
我猶豫了一下,說:“要不這樣吧!我下午配點藥,讓大家撒在院子裏,能驅邪最好,就是不能也圖個安慰。”
和春杏到了衛生室,我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抓著我的手,神經兮兮的問:“小寶,你相信姐嗎?”
“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啊?要是不相信,就不帶你過來了。”
“我跟你說,這是真的,千真萬確,春桃就是在我眼前消失的,好像突然化了一樣,就那麼沒有了!”她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什麼時候?”
“快天亮的時候,我起來方便。你也知道,春桃這段時間一直神神叨叨的,我每天晚上都會過去看她幾次的。我方便完了,過去看她。她開始在炕上睡著,可我眼睛都沒眨一下,她就沒有了,就那麼沒有了……”
我心頭一震,想起任小秋身上的香味,會不會與此有關呢?
若這件事跟任小秋有關係的話,可能有兩種情況,一種是任小秋把春桃抓走了,一種是昨天任小秋見的人和抓走春桃的是同一個人。
不管是那種情況,為什麼要抓春桃呢?
“也許,是有人把春桃抓走了!”
“什麼?怎麼可能?”
“姐,其實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可以確切的告訴你,現在什麼事情都能發生,而且已經發生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把春桃救回來的。”
“小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一時說不明白!你隻要知道一件事就行,我一定會保護好你跟春桃的。”
這話說出去跟放屁一樣,要是真可以的話,春桃就不會這樣消失了。
春杏卻信了,點點頭,說:“我知道你最好了!小寶,不管怎麼樣,姐都會相信你,也會……也會……愛你的。”
我上前一步,將她摟在懷裏。
“怪不得說喜歡良家婦女,原來已經嚐過滋味了啊?”任小秋從外麵進來,撇著嘴繼續:“能不能注意點,多虧我早進來一步,魏有德正往這邊來呢!”
我放開春杏,說:“你先回去吧,這事不要再提了。”
看著春杏在外麵攔了魏有德,跟他一起回去了。
我坐到凳子上,盯著任小秋,冷冷的問:“春桃呢?”
“什麼?”
“別裝了!告訴你,五部族的人害死了我爹,我不會放過他們的;這個世界上我最親的人隻有春杏和春桃兩姐妹了,要是有人敢傷害她們的話,別怪我心狠手辣,哼,別說是你,就是魍水流的教主,我一樣搞爆了她的菊花!”
本以為這話會讓她花容失色,或者拍案而起,可她卻一臉的莫名其妙,說:“你有病是不?是不是神經出問題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完全聽不懂!”
“聽不懂沒關係,那你應該知道雙殺血陣的厲害吧?要是你還不說實話,我會送你卻那無盡的輪回中,再弄幾隻公豬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