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我疑惑的望著春桃。
“你喜歡我,還是喜歡我姐姐?”春桃瞪著大眼睛,似乎在告訴我一定要說實話。
“當然是你!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可是,我感覺很喜歡你,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姐姐昨天跟我說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話,雖然說的不是很明白,可大概的意思我還是懂的。”
“她說什麼了?”
“她說……說我們是親姐妹,不管做什麼都要一條心,還說要是我喜歡魏有德的話,她絕對不吃醋,即便是……即便是那樣了,她也會安心接受。哼,她明知道讓我喜歡魏有德,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這說明她心疼你,沒啥吧?”
“你能不能別裝了,我才不信你聽不出她的意思。她根本不是說想和我共享魏有德,而是要跟我共享你好不好?”
“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否則她幹嘛對你那麼好!”
我趁爹不注意,握著她的手,小聲說:“那你就對我更好點的,否則的話可能真就讓她占先了。”
春桃很平靜的說:“你想做什麼就做!”
“你同意?”
“反正早晚都是你的人,我有什麼不同意的?”
我皺了皺眉頭,覺得她也像變了個人一樣,反而沒什麼興致了。
過了兩天,我雕的東西成型了,可爹看了之後一個勁兒的搖頭。
我雕了一個胸前張著四個突起的女人,十分的怪異。可我怎麼看都覺得很親切,越看越喜歡,愛不釋手的把玩著。
一股淡綠色的氣息從我的身上流到石像裏。
石像微微的犯了下綠光,很淡,我並沒有察覺。
晚上,爹交代我早點睡,又說明天要去談生意,順便打探一下紅寶石的行情。
我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隱隱感覺好像有人在呼喚著我。我側耳傾聽,那聲音根本就不是從外麵傳來的,更像是我心底的聲音。
第二天一大早,爹去城裏聯係生意,我去石料場想看看我雕的石像。
到了那裏,我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隻見院子裏的幾盆花,包括石像周圍的植物,全都枯萎發黃。
我把石像拿出來,發現它微微的泛著綠色,難道是它把這些花草給禍害了?
不管怎麼樣,看來這是個不吉利的東西,要是留在家裏被爹知道了,非揍我不可。
趁著爹不在,我拿著石像跑去了後山,開始想把它直接扔到山崖下麵,可不知道怎麼突然心疼怕摔碎了,幹脆挖了一個坑,埋在裏麵。
爹回來之後,看著石料場的花草死了,雖然臉色不好看,可畢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能怪罪到我的頭上,隻能不了了之了。
我也適時的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問:“爹,你打聽那石頭的事了嗎?”
他歎了口氣,說:“我就說貴重的東西不會輕易的讓我們得到。我拿給修橋的陳老板看了,他說那東西就一玻璃球子,他家裏有的是。”
“東西呢?”
“他說家裏的床上正好少了一顆,說不得就是他以前掉我們這裏的,所以讓我給他了。不過這一次可好,他給我們一大批活兒,還說以後還會把活給我們。等活多了,我們也就不愁了!”
真是我親爹啊!這也能信?
那個陳老板原本就不是個好東西,怎麼可能說實話呢?我肯定那個是寶貝,否則的話他不會留下的。
可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怪爹,甚至不能讓他知道自己被騙了,隻是暗自尋思著怎麼把寶石給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弄回來。
我無奈地點點頭,說:“好!”
快中午的時候,修橋的老板陳大洪帶著他的秘書黃蕾過來談欄杆的尺寸和花紋。他們簡單的看了一下樣品,談了具體的細節。
爹唯唯諾諾的央求著陳大洪以後可以多給我們點活幹。
黃蕾好像懶得參與我們的事情,一個人跑過去看我工作,問我累不累,苦不苦之類的話。
我看著她俊俏的模樣,想著那個壞透了的陳大洪,突然生出了一個辦法,便歎了口氣說:“還不是為了糊口!累也沒辦法!”
黃蕾嬌媚的笑著,望著遠處的青山說:“其實,這樣的地方也挺好的。有山有水,空氣清新。”
我苦笑著說:“偶爾來一次看看還行,要是天天看,也無聊!”也許是因為和蘭花她們發生了關係,我和這個女人聊天顯得很自然,這讓黃蕾都有些驚訝,朝我豎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