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秋疑惑的望著我,問:“什麼?”
“你幫我買本關於石頭,或者寶石之類的書吧!”
“幹什麼?”任小秋奇怪的追問。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
任小秋沒有再問,說:“好,過幾天我給你送過來!”
魏彩蘭有一天沒到石料場來,我有些奇怪,問爹怎麼回事。
爹臉上有些不屑的說:“聽說她要嫁給魏四爺,跟魏四爺享福了,怎麼還能來做這些粗重的活?”
我一愣,心中五味雜陳,很容易就想到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也許在別人眼裏覺得她是貪圖魏四爺有錢,想著跟魏四爺享福,我卻清楚的很,她這樣做是為了給魏鐵柱報仇。
也就是幾天後,魏彩蘭真的嫁給了魏四爺,搬過去和他一塊住。
我的身邊一下子像是沒了女人,不過我也正好利用這段時間專心雕刻。
黃蕾和白琳無疑成了我這種另類雕刻的義務宣傳員。
很多人都過來選自己喜歡的石像。
我的生意好的可怕,雕成的賣完了,預定的應接不暇。
開始的幾個雕很大膽,也很露,後來我發現這樣的並不很受歡迎,倒是一些若隱若現的更能被接受,我便改變思路,真正的把我的雕刻變成了藝術。
村裏很多人開始眼紅,有些人開始挖苦我,有些人過來想跟著我學手藝,或者跟著我幹。
我什麼都不答應,依然一個人雕刻著石像。
偶爾白琳和任小秋會來找我,難免盤腸大戰一番,聊解寂寞。
我看了任小秋給我買回來的書,還是找不到處理綠寶石的方法。
好在我的石雕賣的好,倒也不缺錢花,就暫時把這件事情放下了。
不過,有件事情不能放下,那就是找回被陳大洪騙走的紅寶石。
黃蕾對我還是那麼好,隻要來就會跑過來看我,要是她和陳大洪一起來,還會到後麵去。她更加大膽,拚命的扭動著腰肢,展示著她的豐臀,似乎是故意做給我看。
可是,在一個屋裏,我們誰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就這樣朦朦朧朧交往著。
夏天過去了,秋天來了。
一天夜裏,天黑的嚇人,烏雲濃密到滴光不透,沒有月色,更別說往日裏那些調皮的星星。風吹的綿軟無力,似乎對烏雲沒有任何的辦法來驅趕,任其在空中肆意的張牙舞爪,淹沒光明。
不知道什麼時候,風停了,天氣頓時悶了起來,一聲悶雷在遠方滾動,向著這邊湧來,到半途卻又嘎然而止。閃電開始撕扯開烏雲,猙獰的令人心寒,在這電光閃爍間,“吧嗒”的一聲微弱響聲後,跟著是“簌簌”的撥彈聲,總比先前急促些,片刻之後,雨滴變成水線,流也似的從空中傾瀉下來。
我沒下山,還在石料場。
雨下的很大,我搬了塊石頭在屋裏雕刻。
突然,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多虧我是在這片大山裏長大的,倒也不害怕,喊了聲:“誰?”
“是我!”外麵答應一聲。
聲音在雨中變了味道,聽不清楚,不過我隱約聽出是魏彩蘭。
我跑過去給開了門,看魏彩蘭像個落湯雞一樣的站在門口,連忙拉著她進門,問:“怎麼了?”
魏彩蘭抹了把臉,說:“沒事,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說著話,她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了下來,扔到一邊,鑽到被窩裏。
我剛才出去開門時也把衣服濕了,加上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和女人做過,看到她這般模樣,丹田發熱,渾身火氣融融,立時也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魏彩蘭聽著外麵的雨聲,知道怎麼也不會有人聽到,叫的特別大聲。
我聽著也刺激,抓摸她的時候也多用了幾分力道。
她的身子還有點涼,抱在懷裏能感覺到一絲絲的潮濕,不知道是冷還是其他的原因,她的身體有些發抖。
這個我感覺的到,問:“怎麼了?冷嗎?”
她將頭埋在我的懷裏,搖了搖,說:“沒事!”
我便不再管她,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撫摸著,滑過了她所有的地方,在她的叫聲中享受著無比的刺激。
我們兩個人抱在一起這樣相互交纏著,終於忍不住的開始了。
完事之後,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留下來,穿上濕衣服,說:“我走了!”突然瞥見我桌上放著的書,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便離開了。
第二天,有人發現魏四爺死在家裏,渾身上下沒有任何的傷痕,大家都認為他是壽終正寢,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應該是魏彩蘭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