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看不見得吧!”
林菀玉動了動手臂,發現那夥計手勁兒還挺大,不過就是一拉,她的手臂就開始疼了。
“樺南鎮三大酒樓之一,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
微眯著眼,林菀玉冷眼看著張掌櫃,心中的不滿已經到達了頂點。
林菀玉故意揚高了一點聲音,就是要讓在悅來酒樓吃飯的人都聽到。
她看出來了,張掌櫃並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那她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姑娘,這是一個誤會,夥計說錯了話。快,給這位姑娘賠罪!”
眼見剛剛被自己安撫下去的客人又開始朝這邊張望,張掌櫃有些著急,一把扯過夥計,臉色很難看。
夥計這個時候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態度不似之前的不耐煩,反倒賠了幾分小心。
“是我的錯,我不會說話,惹到了姑娘!姑娘不是來吃飯的嗎?來,裏麵請。”
夥計彎著腰,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然而,林菀玉卻冷笑一聲:“悅來酒樓的飯,我怕是吃不起!”
“姑娘如此態度,我看姑娘不是來吃飯,是來鬧事兒的吧!”張掌櫃的臉色終於變了,見大堂的客人不住往這邊張望,也是沒了耐心。
張掌櫃朝著夥計揮揮手,夥計頓時明白,眼中閃過一抹得意,隨後小跑離開。
見此,林菀玉皺眉。
“掌櫃,哪個來鬧事的!”夥計剛剛跑進去,就又跑了出來,身後還跟著兩個拿著菜刀的。
看那模樣,該是後廚的。
“掌櫃的,動粗並不是好的選擇。”
對麵站了四個大男人,但林菀玉卻絲毫不懼,目光依舊清冷。
“我也不願意動粗,是姑娘你不給麵子。既是來砸場子的,我總不能任由姑娘胡來,壞了我悅來酒樓的名聲不是?”
說著,張掌櫃朝那幾個人使了使眼色,兩個拿著菜刀的後廚人員頓時圍到林菀玉的身後,夥計也不善的看著林菀玉。
眼見如此場景,大堂裏的部分客人就坐不住了。
“哎,掌櫃的,人家一個小姑娘,你這是要幹嘛?”
“是呀,人家好好的來吃飯,你們這樣對待人家,怕是不好吧!”
“嗤,還不是看別人年紀輕,還是個姑娘家,覺得好欺負。幾個大男人,肚子裏不知道藏著什麼壞水呢!”
這話說得就十分嚴重了,張掌櫃的臉色跟被喂了毒藥一樣。
“各位客官,不是我們要欺負人,是這位姑娘來砸場子!悅來酒樓雖然比不上縣城、府城的那些酒樓,但也不是誰都吃得起的!”
張掌櫃的話裏充滿了對林菀玉的不屑,眾人也都瞧見了林菀玉身上的穿著,均是明白了張掌櫃的意思。
一個身著補丁衣裳,背著破背簍的姑娘家,哪裏吃得起酒樓?
這裏一碗稀飯都得一文錢,而林菀玉看上去怎麼都不像是有一文錢的人。
“我說她吃得起,她就吃得起!”
正在林菀玉想要說話的時候,酒樓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隻是這熟悉的聲音裏,多了一抹林菀玉未曾見過的氣勢。
如此,也難怪他會看那些兵書。
隨著聲音的響起,陸言走近酒樓,無視了拿著菜刀的兩個人,徑直走到了林菀玉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