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她極力反抗。他不想要將兩人的關係弄得更加僵硬,指不定就已經得逞。
"多吃點蝦,你臉色不太好。"他將大蝦一個個剝皮擺好,放到她跟前。
溫知夏瞥都沒有瞥一眼,她病還沒有好,胃裏根本吃不了多少東西。尤其……她麵色不好,完全是被氣的。
"張嘴。"顧平生並不知道她病了,他隻知道她中午就沒有吃多少,晚飯又跟貓似的嚼了兩口就準備放下筷子。
蝦肉遞到了嘴邊,她也給自動略過。
顧平生"啪"的一下子把筷子拍在桌上。
溫知夏頓了下,起身就準備走,她不在這裏受他的閑氣。
倘若顧平生知道她心裏的想法,怕是想要直接捏死她的心思都有,這是誰在受誰的閑氣?!
雖說是他關著她,可除了不讓她出去之外,他還不是什麼都順著她,堂堂顧夏集團的總裁在這給她洗衣做飯,到頭來一個好臉色都沒有。
現在倒好,連話都不跟他說了,一副完全不想要理會他的模樣。
顧平生看著她那勁勁兒的模樣,再三告訴自己這是他費心巴力要綁在身邊的老婆,不是仇人,這才耐住心頭想要噴湧而出的怒火。
"吃完了再走。"顧平生把人按在自己的腿長。長臂從後麵把人整個圈住,把蝦肉抵在她的嘴邊,"吃了。"
溫知夏掙了下,沒有成功,把臉撇向一邊。
這一次,顧平生沒有再嚐試。而是自己把蝦肉咬在了自己嘴裏,然後扣著她的後頸將她腦袋轉過來,直接嘴對嘴的喂給她。
溫知夏撐在他胸膛上的手掌,捏緊了他的衣領,"唔……"
"所以,你是喜歡我這麼喂你是麼?"在她的怒目下,顧平生閑適的揩了下唇角,準備要故伎重施。
結果溫知夏忽然捂著嘴,一邊幹嘔一邊往洗手間的方向跑。
顧平生的臉都綠了,他就這麼讓她惡心?!
溫知夏趴在馬桶前,難受的直接把剛才吃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了。
顧平生就那麼站在洗手間門口,冷冷的看著她趴在那裏難受。沒有要上前幫忙的意思。
等溫知夏終於緩過神來,衝了馬桶,站在盥洗台前漱口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麵帶怒意盯看著她的顧平生。她反應過來,他這許是誤會了自己剛才的舉動,唇瓣動了下。但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開口解釋。
他願意誤會,那就誤會著,她現在不想跟他說話。
可她現在一定是忘記了顧平生是什麼性子,他怎麼能忍受住她惡心他的吻,就算是她現在惡心,他也要讓她變得習以為常,戒了這個毛病!
溫知夏被他直接抵在盥洗台前,捏著她的後頸,就吻了上去,侵略性極強,掠奪盡她的呼吸,唇瓣相抵。讓她軟了腰肢。
打橫抱起,把人按在餐桌前,故伎重施剛才的喂食。
溫知夏手臂撐在他的胸前,緊緊的皺著眉頭:"我不想吃,你看不出來?!"
顧平生直勾勾的盯看著她,將蝦肉咬碎。吞咽,他冷剮的眸光讓溫知夏感覺他不是在吃蝦,而是在咬她。
他嗤笑:"你在我跟前,還有想幹的事情?把飯吃了,不然你就一直坐在這裏。"
他把筷子塞到她的手裏,抵著她的嘴,把一蒸餃喂進她的嘴裏。
溫知夏本來就反胃不想吃,被他這麼強迫著又是一番折騰,脾氣就上來了,直接就把筷子給摔了,"你沒完了是不是?我不想吃,就是不想吃!你聽不懂是不是?!……你,幹什麼?"
脾氣還沒有發完,她就看到顧平生開始解襯衫的扣子,愣住。
"不想吃,我們就做點別的活動活動,等你累了,也就餓了。"他沉聲說道。
既然不餓,那就是運動量不夠,等她消耗完能量,他倒是要看看,她是吃還是不吃。
溫知夏往後退了一步,抿唇:"你除了會拿這種事情威脅我,你還會幹什麼?!"
"你除了氣我。現在還會幹什麼?"他逼近,反問。
"你別……嘔……"溫知夏捂著嘴,還是感覺不舒服。
顧平生看著她再次跑向洗手間,這一次的目光變得晦暗又陰沉,好端端的,一個女人接連的嘔吐。沒有食欲,不愛動彈,這說明了什麼?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不願意麵對的答案。
"溫知夏,你懷孕了是不是?"
洗手間內的溫知夏聞言一怔,幹嘔聲也暫停了,她抬起頭。看著鏡子裏的顧平生,握了握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