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看著吳鐵這說來就來說走就要走,杜構一臉的無語,“你不是來找你姐的麼?”
“我明天再來找。”吳鐵頭也不回的道。
看著吳鐵就這麼在萬管家的帶領下離開,杜構卻是有些蹙眉,沉吟著對杜如晦問道:
“父親,這吳鐵到底是唱的是哪一出啊?不是來找他姐的麼,為何隻是鬧上一通就走了,連問都不問上一句?”
杜如晦輕輕撫著額頭向後一趟,歎了口氣頗為無奈的道:
“因為,人家不僅知道娟兒在府上,還知道我們的目的,更知道我們的所有計謀算計,知道一切的一切……所以,他們看我就如地上螻蟻,如幺幺小醜跳梁在潢池弄兵,根本就沒拿我當對手,隻是在陪我這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玩耍而已……”
杜構聽得愣愣的,“也就是說,我們如此嚴陣以待,他們隻是拿我們當猴看?”
杜如晦瞟了杜構一眼不想理會,對身邊那侍候的丫鬟問道:“娟兒那丫頭呢?”
丫鬟欠身福禮道:“老爺,娟兒姑娘一直在廚房煲湯呢。”
“她就沒往前廳走?”杜如晦疑惑問道。
丫鬟想了想道:“呃……起初娟兒姑娘倒是從廚房內出來看了兩眼煙花,可沒一會就又回去忙活了。”
“僅此而已?”
“是啊老爺。”
聽丫鬟確認,杜如晦揉著眉心不說話了。
杜構不解,問道:“父親,這煙花可是公主府獨有的東西,娟兒姑娘理應知道的,可這都近在眼前了,為何她就不出去一見呢?”
“因為,她想給我煲湯……”
臨川公主府,白啟斜躺在沙發上,腳隨意的搭在茶幾上,看著眼前的李恪教育道:
“這孫子他曾曰過:上謀伐心,下謀伐兵。
做生意也是一樣,沒事別總想著打打殺殺的,要講究人情世故,和氣生財。
不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浪費人力物力和時間,關鍵還讓他人做了漁翁看了笑話,這很不劃算。
這就像你在宮裏一樣,或者經常受到他人的嘲笑戲弄,這都沒關係的,帶上半車糖果,和你好的你就多分些,和你關係一般甚至敵對的你就少分些。但是,若那些得了好處還對你還嘲笑你的人,你就拿著糖果砸他,砸到他對你諂媚為止,明白嗎?”
李恪抿了抿嘴,卻是小心問道:“姑丈,要是,要是我拿糖果‘砸’他,他變本加厲的索要怎麼辦?”
白啟眼睛一瞪,“你個豬腦子!我讓你砸他,不是讓你送給他!你身邊集結了這麼多小弟幹什麼吃的!”
李恪愣愣的,恍然道:“姑丈的意思是,讓我用糖果指使我那些小弟砸他?”
白啟眼睛又一瞪,斥責道:“什麼我的意思?你姑丈我能會教你這麼惡劣、不端的事情嗎?不過,那些對你展現過忠誠的小弟,才更可信。”
對於白啟這標榜道德和咋呼小孩的惡劣行徑,李恪已經習慣了,眨了眨眼睛,躬身禮製道:“是姑丈,恪兒受教了。”
白啟點點頭,淡淡的道:“嗯,這次放假回宮探望,順便幫我問候問候你母親,若有時間也去問候問候杜家那個杜荷,看他有什麼本事,竟然敢娶你娟兒姐。”
李恪聽得一愣,明白白啟後麵這“問候”的意思是對杜荷的不滿,但你這“問候”和前麵那個“問候自己的母親”放一塊是什麼意思?
“是……姑丈,恪兒一定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