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佳琪沉默了會兒,似乎在思考怎麼回答,原本優雅高傲的模樣逐漸被委屈取代:“譽是很優秀的男人,任何女人喜歡他都是正常的!”
孟沛譽冷著臉,狠厲地對保鏢們說:“把記者們打發走!”
“是!”
車窗緩緩上升,司機識相地將後車廂的擋板降落。
孟沛譽一把將夏甜憶遮擋吻痕的發絲攬到耳後,狠狠地將夏甜憶壓在身下:“做我的女人,你覺得很恥辱?”
男人的重量附在夏甜憶的胸口上,幾近窒息,狹小的空間更讓夏甜憶無法掙脫:“沒有!”怎麼可能?難道這個男人覺得她應該很開心地頂著他製造的吻痕招搖餅市嗎?
“嗯?”眸光迸射出駭人的怒意,“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是!”
夏甜憶駭然睜大眼眸,吃驚地捕捉到那幾個可怕的字眼:“這輩子?孟沛譽,你不能囚禁我一輩子!”若是不愛,為何要折磨她一輩子?
“囚禁?”孟沛譽突然狂笑,俊美的麵容上扭曲著強烈的痛意,原來,為你所做的一切,是囚禁!隻是囚禁!
夏甜憶從來沒有見過孟沛譽這個樣子,狂妄肆意的笑聲中仿佛獅子的哀鳴,隱藏了巨大的悲戚。眼角幾乎笑出淚來,卻讓人覺得比哭更難受。夏甜憶心揪得生疼,伸手想撫平男人褶皺的眉頭,可是愣愣地懸在半空中,最終無力地垂下……
孟沛譽一動不動地瞪著夏甜憶,很久很久,漫長地夏甜憶以為就會這樣到天荒地老的時候,耳邊猛然傳來男人絕情的聲音。
“既然你喜歡被囚禁,我就滿足你!”
撒旦般冰冷淩厲的語調讓夏甜憶一顫,眼神幾乎是倉促地挪開,男人的目光太過恐怖,仿佛下一秒她就會被吞噬在男人的視線裏。
孟宅
“少爺!”車子一停,管家立即出現了,恭敬地等候在一旁。
“把倉庫的銀盒送到臥室來!”
管家一怔,目光迅速閃過一絲驚異,卻很快淹沒在夜色中。
“你……輕點兒……”夏甜憶疼痛地捂著手腕,幾乎是被男人拖到了臥室。
孟沛譽隨意地將外套丟開,將襯衫的袖子挽上,目光陰厲地瞪著夏甜憶。
巨大的恐懼侵蝕著夏甜憶的靈魂,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她隱隱感覺到會發生什麼恐怖事件。
很快,管家帶著一個銀色的盒子出現了,離開的時候似乎同情地看了夏甜憶幾眼。這一切更是加重了夏甜憶內心的恐慌。
銀色的盒子表麵鑲嵌著幾顆耀眼的鑽石,精致地雕刻著生動的百獸圖,接合處被一個銀製鎖封住了,宛如藏寶的寶盒。鑰匙正安靜地放在銀盒邊。
男人隻是細細地打量著銀盒,似乎仍在猶豫似的。
雖然不知道銀盒裏裝了什麼,但是直覺告訴她那絕對不會是她願意見到的東西。夏甜憶驚恐地瞪圓眼睛,劇烈地搖晃著腦袋,腳一抬,踉蹌地往門外跑去。
孟沛譽徹底被激怒了,如獵豹般迅猛拽住夏甜憶的胳膊,力道之大,夏甜憶幾乎聽見了骨骼交錯的聲響。
痛意和恐懼讓夏甜憶瘋狂抵抗:“你放手……放……手……”又踢又打,男人手中的力道卻有增無減。
夏甜憶決絕地盯了孟沛譽一眼,抓住男人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濃烈的血腥味從口腔化開。